“公主,不好了!駙馬中毒了!”
郝甜是被紅纓給晃醒的!
“公主,駙馬中毒了。”紅纓見郝甜清醒了,又把重點事情說了一遍。
郝甜揉著眼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你說百羨中毒了?”
“是的。”紅纓表情嚴肅,一本正經。
郝甜知道這並不是開玩笑了。
“怎回事?”郝甜一邊起床穿衣,一邊詢問。
“目前還不清楚,駙馬的護衛以及金麟衛已經去查探原因了。”
說話間,郝甜已經穿好衣服,“那快走吧!”
二人去到皇子寢殿。
郝嵩給郝甜賜了府邸,在晟都最繁華的地段,但宅子還需修葺打理一番,所以還未搬出去,一行人還是按照先前安排的那般住著。
郝甜趕到百羨的屋子,看到百羨昏迷在床,麵色蒼白,薄唇烏紫,妥妥的中毒麵容了。
百羨的兩個護衛守在床前,是無怨和無跡二人,郝甜先前已經見過二人,認得出來。
“你家主子這是怎回事?”郝甜問向熟悉一些的無跡。
無跡回答:“月月喂給公子半塊糕點,公子吃下後立馬就昏厥了過去,屬下查探了公子的脈象,確認是中毒無疑,並且毒就下在那半塊糕點之上。”
郝甜聞言,大驚,“月月呢?月月也中毒了?”
這才想起,百羨當時是去找四小隻。
紅纓來報隻說百羨中毒,郝甜自然就沒想起這事兒。
郝甜的心湧起無限的害怕。
無跡搖頭,“月月無礙。”
郝甜這才心下稍安。
“紅纓,月月她們現在在哪?”郝甜急切地問向紅纓,因為紅纓先前一直照看著四小隻。
“橙花和江湖送她們回寢殿休息去了。”
“橙花?”郝甜有些意外。
橙花現在是林尚書的女兒,早已不在宮內服侍了。
“橙花是來參加宮宴的,她說沒有幾個相熟的人,筵席上煩悶,出來透透氣,正好偶遇上了,月月幾個多日沒見橙花,都纏著她,之後駙馬出了意外,我著急找您,橙花說她和江湖送月月她們回去。”
紅纓把事情簡單解釋一番。
因為當時百羨是突然昏厥,一行人都慌了,百羨有護衛守著,紅纓本來是想請金麟衛去稟告郝甜,但想著郝甜多半是在睡覺,金麟衛去了不合適。
橙花主動說願意送月月幾隻回去,讓紅纓先去告知郝甜,如此也方便些。
而郝甜同紅纓趕來皇子寢殿這邊,是飛簷走壁而來,自然就完美錯過了步行的四小隻那一串人。
既然四小隻無礙,也有人守著,郝甜也就放下心來,她看向無跡,狐疑地問道,“那半塊糕點可是月月吃過的?”
“是的。”
“那為何月月沒有中毒,而百羨卻中毒了?”郝甜有些不解了,“確定毒是下在那半塊糕點之上?”
無跡懂醫,郝甜不質疑他的醫術,但同一塊糕點,小月月和百羨都吃了,為何小的沒事,大的卻有事?
難道這毒還因年齡而異?
“那半塊糕點公子隻吃了一小口,還剩一小半放進了月月的小荷包,說是要留給公主您吃,屬下檢測過了,確實有毒。”無跡照實解釋。
郝甜一陣無語,百羨這惡趣味真是夠了。
幸好她當時不同她們在一塊,不然,那小塊糕點莫不是還要來禍禍她一次?
“那中途除了月月,可有經過其他人之手?”
“沒有,當時屬下們都在,沒瞧見有經過他人之手。”無跡也想不通為何小月月無礙,百羨卻中毒的這個原因。
“那查出你家主子中了什毒沒有?”郝甜不懂醫術,眼下束手無策。
“還沒有,屬下已經讓無悔去請夫人了。”無跡的醫術不及阮氏,他隻知道百羨中毒了,卻沒查驗出百羨中了什毒。
二人一來一往談話的功夫,無悔也已經把阮氏給請了過來。
此時宮宴還未散去,阮氏也是提前離場,留著郝嵩一人招待賓客。
阮氏還是一襲盛裝,頂著厚重的鳳冠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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