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的大廳中。
那群人一下子被魏宸銘的氣勢煞住了,都有些拿不準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為首的男子壯著膽子說道:“我父親便是這溱都的知府,怎樣怕了吧”
冷雪衣一愣,這些人還真是蠢的可以,一點也不知道避諱,這樣即便不是遇到他們早晚也是會闖出禍來的。
“很好,那邊讓你父親來抓人好了”魏宸銘語氣森森的說著,自己的兒子自己帶回去好好管教。
隻是那幾人顯然理解錯了魏宸銘話中的意思:“收拾你們幾個,還用我爹出馬,我便把你們收拾的卑服的”
見幾人有服軟的意思,那人嘴臉便猖狂了起來。
魏宸銘從袖中拿出了枚令牌交給了身邊的近侍:“去,去把他的爹給我請來”
“是”近侍收下了令牌,便朝外走去了。
這個時候,即便幾人再怎愚鈍也看出了不對勁,能這輕易的就叫來自己父親的人,這溱都之中已然很少,且看那人的語氣,他們難不成得罪了什大人物不成。
那幾人愣在這,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底下的家奴見情況不對,都規勸到:“少爺,要不咱們回去吧,要是老爺知道了,可就出大事了”
那少爺還有在猶豫間,魏宸銘卻擲地有聲的說道:“今天,你們哪也不準去,給我好好的待到你爹來領人為止”
冷雪衣看著,實在是心疼起幾個人的智商來,怎會愚笨到這個地步呢。
她無奈的看著那幾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人,徹底是不想理會這幾人了。
“你說這索芙香,到底要怎用才好”冷雪衣小聲的問著身邊的月華。
這丫頭竟然在這個時候想這些,且完全不看眼下這些事情全是因她而起,但他又覺得這才是冷雪衣的性格才是。
“這香神奇便在有雙性,而決定其用效則在於你加在什東西之上,而據說這香也是煉藥的一味佳品,若隻是作為香料使用則有提神強健的功效”月華為冷雪衣解釋道。
冷雪衣想了想,然後默默的記下了,看來她可以用這個做個香囊也不錯。
不到片刻後,那知府大人便火急火燎的趕來了,一進門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下官知罪,請太子殿下寬恕犬子”
幾人一聽太子二字,皆嚇的瑟瑟發抖的跪倒在地。
“你這兒子教導的好啊,打著你的旗號到處尋釁挑事,看樣子是你在為他撐腰囉”
“下官不敢”那知府已然被嚇的滿頭是汗。
“你把他帶回去,想好了怎管教他後,來回我,我自會派人下去查看的”
“是,是,是”那知府連連稱是,就怕要把頭埋到地下去了。
魏宸銘揮了揮手,然後那知府連忙退下了,隻是可憐他那兒子,退下的時候腳都嚇軟了,還是被下人攙扶著走出了客棧。
魏宸銘慢慢的恢複了平日的神色:“今日之事,多有抱歉”
冷雪衣淡淡的笑了笑,其實她是不甚在意的。
“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魏宸銘點了點頭,算是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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