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
聽了月華的話後,冷雪衣隻覺自己的心咯一下,便好像有人硬生生的把自己埋在心底的東西挖出來一般,她看的真切卻又苦於如何隱藏。
冷雪衣複雜而自嘲的笑了笑。
“看吧,我們這樣的人卻連真話都是不敢聽的”
月華也笑了,輕鬆卻也帶著淡淡悵然:“是啊”
但想了想,冷雪衣還是輕輕的說出了那句。
“多謝”
她不可能不知道月華放自己走是下了多大的決心,留下她的益處即便月華不說,她也是知道的。
月華便如和多年的老友聊天般,除去利益關係,他和冷雪衣卻是性情卻是可以如朋友般自在的相處的。
“可能也就六天左右,琴姬她們應該就會來到魏國了”
說好的陪她去看越國的夜景,也沒有辦法做到了吧。
六天嗎,冷雪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一下子會離自由這的近,近的好像她都能聞到了自由的味道了。
她坐了起來,看著來來往往的船隻,她笑了,如午後的驕陽般,笑的開懷而熱烈。
“那我們便可做六天的朋友了”
月華第二次看到冷雪衣這樣的笑意,他好像也被這種快樂感染了。
“是啊,我們可以做六天的朋友”
有些人注定了便隻能是朋友,而他們也許能做朋友已然是最好的結果。
陽光下兩個同樣白衣的人,輕鬆的相視而笑。
而暗處,不知道何時前來的聿容卻轉身沒了蹤跡。
冷雪衣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她從口袋中掏出了兩個香囊,遞給了月華。
月華看著藍色的香囊,上麵歪歪扭扭的秀了一個月字和一個魏字,他想起了前幾日看到過冷雪衣繡花,卻沒有想到是在做香囊。
“上次拿到索芙香多虧了你和魏宸銘幫忙,我這賭能贏也多虧了你們幫忙,這香應該有你們一份,我便用了那香的一部分給你們一人做了一個香囊”冷雪衣解釋道。
月華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手中的香囊,神色淡淡的:“你怎不親手交給魏宸銘呢”
冷雪衣雙手枕在頭下,平躺著看著天空,今天的天氣真的好好啊。
“我怕徒增是非,你給他總比我給他來的妥帖”
本來便是為了感謝隻用,讓月華轉手相贈,怕是誰也說不出什不是吧。
月華將兩個香囊放到了衣袖的口袋。
“魏宸銘對冷氏多有覬覦,隻怕你也看出來了吧”
冷雪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是個有野心之人,想要也屬正常”
“哦,看來你早就有所察覺”
“我一開始也不是很明白為何秦氏在魏國,魏宸銘卻對冷氏有著過多的興趣,後來我查了冷氏的賬目後卻大概有了些了解”
冷雪衣之前卻是讓崔影查過冷氏的賬目,再看看秦氏對月華的態度,她便多多少少可以肯定了秦氏最終是在效力何人。
月華聽到這,也沒有多問,他自然知道隻要冷雪衣察覺到了,要去查冷氏的賬目的地步,以她的聰慧自然很快便會察覺到了麵的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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