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卷起花瓣,漫天飛舞。
黑衣人手拿著利器,一看便是有備而來,而一邊的車夫已被他們給殺害了。
月華和秦殊一左一右的將冷雪衣護在了身後。
“你們是何人”秦殊厲聲道。
為首的黑衣人,看著兩人身後的冷雪衣道:“交出那名女子,我便饒你們不死”
好大的口氣,月華邪魅的一笑:“我們若不呢”
“那便隻有一死了”
為首的黑衣人話音剛落,便帶頭向幾人攻來,而後,他身後的十幾名黑衣人也跟著一起將幾人團團圍住,一時間從四麵八方向三人進攻而來。
隻見月華左手起勢,短短幾下便放倒了其中一人,然後從他的手上躲來了長劍,然後與幾人搏殺起來。
冷雪衣不會武功,自然看不懂月華使得是哪家的劍法,隻覺得他的劍術流暢,如行雲流水,劍法雖是輕盈卻招招狠絕,不到一會兒工夫,黑衣人便死傷了大半。
而另一邊,秦殊從小習武,和月華配合默契,大起大落的幾招之下,黑衣人也是被打的節節敗退,不得近幾人身邊。
冷雪衣被包的紋絲不動,幾乎是誰剛有意向便被打了回去,她隻得小心的站在兩人中間,觀察這四周的情況。
無奈雖然黑衣人武力不敵但是勝在人多,就這樣纏鬥了好一會兒,連冷雪衣的身上都沾惹上了些血跡。
剩下的黑衣人,眼看武力不敵,退到了離幾人十步開外的地方,看著三人說道:“青山路遠,我們會再回來的”然後便消失在了路的盡頭。
月華看著地上死的死,昏迷的昏迷的黑衣人,用手上的劍挑了挑他們的衣裳,想看能不能找出什身份線索。
而那些人擺明了就是有備而來,全身上下便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冷雪衣看著滿地的黑衣人,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良久她還是問道了身邊的月華。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剛才月華跟著他們出來的時候明顯有囑咐過自己,他必然是知道些什的。
月華拿出袖中的手帕擦拭著自己沾上了血跡的雙手。
“冷驍來找過我了,他直言若是不放你回去,便不會罷休”
“”冷雪衣靜默,她早就料到了不是嗎,這便是自己的家族,一個隻存在有用之人和無用之人的姓氏。
秦殊看著淺笑依然的冷雪衣,隻是她的雙眸卻是在一點點的變冷。
那冷驍應該是冷雪衣的哥哥吧,此人他在年少的時候就有耳聞,月華的意思要殺冷雪衣的人卻是她的的哥哥嗎
秦殊不免覺得苦澀,也許這便是冷雪衣身上的淡漠的由來吧,他從小也見多了這樣的事情,隻是他卻從未想過兄妹之間互相殘殺這樣的事情。
“我要去見見我的三哥”冷雪衣淡漠的說了一句。
月華將手帕丟掉了,嚴肅的回道:“不可”
冷雪衣知道月華的擔憂,冷驍確實有很多種方法讓冷雪衣就範,更可怕的是,他現在殺心已起,若要取她的性命更是分分鍾的事情。
“若我不見他,這樣的事情隻怕會越來越多,你們能護我一時卻不能護我一世”
“”
冷雪衣見月華沒有回應,便繼續說道:“他明知你會察覺,卻還是馬上動手了,便說明他便是故意暗示我去找他罷了”
“我和你一起去”月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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