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月閣院內,風吹起兩人的衣袖。
冷雪衣見晏瓊的神色沉鬱,便也慢慢的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變得嚴肅了起來。
“你也知道現在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不是,我們就去試一試吧,也許並不是絕路呢”
“若那是絕路呢?”晏瓊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但是就像冷雪衣所說的凡事都會有萬一啊,沒有誰能確定那個萬一會發生在哪一秒。
冷雪衣看著庭內的綠色,眼神帶著幾分茫然:“若是絕路,那便是我的結局了,你記得完成我的托付便可”
也許在晏瓊的心一直耿耿於懷的便是冷雪衣的這個托付,它好像時刻在提醒著自己和冷雪衣,也許下一刻便是最後了。
“你知道嗎,我害怕的便是你的這種態度,在我看來千年冰池雖然可怕,但沒有求生的念頭才是最可怕的”
冷雪衣自嘲的笑了笑:“我啊,其實也怕死,但是有時候發現活著其實挺累的,就會產生些好奇是不是死了能夠輕鬆些罷了,我不會求死的,隻是最近可能我有些累了”
“……”晏瓊很少聽到冷雪衣說這樣的話,但當他聽到時候心中卻更是難受。
見晏瓊的神色,冷雪衣開玩笑的說道:“你還是不要皺眉了,你這樣真醜”
晏瓊看著這樣的餓冷雪衣,臉上的表情慢慢的恢複到了平時的玩世不恭。
“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出發了,時間快不多了”
他知道冷雪衣急著在陳母來到魏國之前解決掉身上的雙生毒之事。
冷雪衣這才恢複了平日的神色向自己的房間而去。
院內的兩個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剛剛講話的屋頂上坐著的月華。
月華看著天空中開始隱隱可見的月色,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這是他第二次聽到冷雪衣說累了,而區別於上一次,便連晏瓊也察覺到了冷雪衣的情緒上的不對。
也許冷弈死亡的真相,並不像他們看到的那樣簡單的被冷雪衣接受了吧,隻是她沒有表露出來,大家便以為她已經沒事了吧。
月華想起了上次在山洞中冷雪衣的歇斯底,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色剛亮。
冷雪衣三人便簡單的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出發前往千毒教了。
出了秦府大門,冷雪衣卻在那看到了許久未見的聿容。
原來他一直在魏國啊,冷雪衣在心中不知在想些什,臉上的神色卻絲毫未變。
而一邊的秦殊早就等在了那,見冷雪衣幾人出來,便趕快的迎了上來說道:“雪衣,你身體好些了嗎”
冷雪衣淡淡的笑道:“好多了,已經沒有什事了”
其實她身體還很虛弱便連外人也看的出來,隻是見她這說道,秦殊隻是苦笑的點了點頭。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晏瓊先上車說道。
冷雪衣最後還是像安慰似的說道:“你放心,我們幾日便回了”
然後便也登上了馬車,在月華最後登上了馬車之後,聿容便駕車向城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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