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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的翻過一道兩米高的牆。
牆沒人,有些出乎意料,守備格外的鬆懈,根本就沒看見幾個站崗的日軍。
倒是看見不少醉醺醺的日軍,要三兩勾肩搭背,興奮的唱著莫名的歌。
要就是摟著女人,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直接就上下其手,就差現場表演一番。
“什事情?這值得他們開心的嗎?就因為某個大佐過個生日?”
辛羅是心嘀咕著,他是不相信這個說辭的。
不過也好,他們越鬆懈,喝的越多,對自己行動越有好處。
沿著牆小心的摸過去,轉過一個假山,然後就迎麵遇上一個日軍,正解開褲腰帶放水。
看到辛羅到來,有些出乎意料。
並沒有急著喊叫,而是眯著眼睛伸著腦袋仔細的看著辛羅,還揉了兩下眼睛。
“你這家夥是誰啊?為什會在這?”日軍說著含糊不清的日語問他。
辛羅沒理會他的質問,直接上前一步,一手捂住他的嘴,將他壓倒在地,發出噗通的聲音,雖然有些響,但沒人注意到這。
另一手拔出日軍腰間的刺刀,從側麵肋骨下斜著捅進肺部,再用力一攪。
醉醺醺的日軍沒有任何抵抗力,雖然求生欲讓他掙紮,但完全處於醉酒狀態的他,身體反應大大下降,力氣也隨著這一刀逐漸消失,直至殆盡。
可能他也沒想到還會有敵人吧,畢竟之前有人想幹壞事已經被羽塚中尉查出來了並被大佐逮捕關起來了。
在這個屍體上收刮一下,步槍沒有被攜帶,可能放在什地方吧。
屁股兜子摸出兩個手雷,也不知道他坐著的時候會不會膈應子。
能當武器的也就這些了,但也足夠讓他亂殺一通了。
幾分鍾後……
“田村桑怎還沒回來?”
“不用管他,肯定是倒他的尿坑去了,我們繼續喝。”
“喝,喝!”
三個聚在一起的日軍,拿著酒瓶子繼續喝酒,將他們遲遲未回來的同伴,拋之腦後。
找人可是會耽誤他們喝酒的,況且他們也不認為對方會出什事。
這幾分鍾,辛羅已經偷偷的摸到宴會的正廳邊上。
除了那個倒黴蛋外,沒有再殺任何一個人。
甚至有人走他身邊走過時,都無視了他。
這時他才清楚,這的日軍根本就沒有防備,防備約等於零。
看到他這個陌生人,根本就沒有去想他可能會是敵人。
就這樣,他大搖大擺的走到宴會廳的附近,但看門口有兩個日軍站崗,這讓他有點心虛,不敢走大門。
裝模做樣的從大門前走過,並沒有人理會自己,也讓他鬆了口氣。
然後就是繞道後方爬窗戶去。
格外的輕鬆,有日軍看到他,都沒在意他,全當沒看見一樣。
這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降低存在感這被動。
宴會的正廳,這日軍們坐在位置上,看著台上唱戲。
台上的人正賣力的唱著,可惜下麵的人都聽不懂,完全不知道上麵唱著什,更多的人都是摟著懷的女性,上下其手。
反倒是那些漢奸們,賀壽的士紳地主們,聽的津津有味。
他們聽得懂這唱的是什,也知道其中的意思。
唱的是嶽飛和秦檜,這些戲子在明暗的罵人呢。
不過他們也沒急著獻殷勤,反正日軍有看不懂聽不懂,也就圖個熱鬧。
先讓他們享受享受,等戲唱完了,他們享受完了,再去舉報一下。
這些人不光要白嫖,白嫖完了還要在自己主子麵前踩一下,借機往上爬。
大佐在認真的聽戲,雖然他聽不懂,但樣子要做出來。
畢竟戲班子是他安排人請來的,哪怕聽不懂也要忍著聽完,要麵子的嘛。
其他人就無所謂了,該喝喝,該玩玩。
羽塚中尉也抱著一個日本女性,和她調著情,自己喝一口,再往她嘴灌一杯。
甚至,在偏僻的角落,有人玩起了車把手。
看的那些士紳地主們心中直呼:有辱斯文!
隻是他們內心深處卻總感覺很刺激的說,要不回去找個小妾什的試試?
屋燈光較為昏暗,燈光都集中在戲台子上,好讓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也更加方便了暗偷偷摸摸的一些亂開車的人。
更是大大的方便了辛羅。
屋門是關著的,他已經悄悄的摸到最後麵了。
他已經看見一對野鴛鴦,褲子都脫了。
臥槽,有些辣眼睛。
辛羅不禁瞪大眼睛,仔細的看起來。
為了幫助這位日軍快點到達巔峰,人生最舒服的時刻,他摸到這位日軍身後,拿著抹布捂住他的口鼻。
突然被捂住口鼻,讓這個日軍開始掙紮起來,隻是他的身子被辛羅一直胳膊束縛住。
就是一手抱著他,一手捂著他的口鼻。
讓位日軍開始掙紮,身體亂挺,更讓前麵那個女人差點叫出來。
她是背對著的,不明白為何後麵的人突然這大力,不過反正自己舒服就行了。
秉著人道主義,幫助這對野鴛鴦到達人生巔峰,辛羅表示自己很開心。
然後掏出炸藥包,準備讓更多的人去見他們的天照大嬸,去享受著巔峰的快樂。
啊,真是個好人啊!
這時,意外卻發生了!
沒等他動手,戲台子唱戲的人,突然點燃了什。
噢喔,我的老天爺呀,那分明是根引信。
清醒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激動萬分,想要往外跑。
能不激動,這引信下肯定是炸藥,究竟有多少炸藥還不清楚。
但是大佐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笑眯眯的,好似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等了十幾秒,沒有爆炸聲響起。
看到大佐的笑容,讓戲台上的人心涼了半截。
他們更願意相信,這不過是對方在故作鎮定,引信隻是弄長了點而已。
“你們以為放在台下的炸藥我們會查不到嗎?”大佐說。
這話一出,台下的人看著戲台子,不禁後退了幾步。
台上的人則心都涼了半截。
“實話告訴你們,引信已經剪斷了。”大佐說道。
臉上笑容不止,他就喜歡這樣看著別人從鎮定到驚慌,自以為都在掌握之中,實際上這些早就被他看穿了。
“你以為讓人把門鎖起來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做的一切我都看著清清楚楚!”
大佐大聲說道,鏗鏘擲地,表現出十分的自信。
台上的人冷汗直流,計劃失敗,他們都要死。
隻是本來他們會隨著戲台和日軍們一起炸死,死的一點痛苦都沒有,還能帶走這多軍官,傳出去明天也好聽。
隻是現在,他們落到日軍手,肯定要被折磨一番。
“喲,這自信,那你看到我了嗎?”
忽然,一個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就看見一人不知什時候站到桌子上了。
這張桌子不知什時候,堵在了門口,將門堵的嚴嚴實實。
反正能保證屋內的人一時出不去,屋外的人一時進不來。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上下拋著一個小香瓜一樣的玩意。
那玩意他們可是無比熟悉,幾乎天天見,而且還引以為豪,自認為這是一種不錯的手雷。
“你滴,什人?!”大佐大聲質問。
因為他手上那個手雷,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我?我隻是一名普通的華夏人,有意見嗎?哦,有你也憋著。”說著,辛羅順便將手雷的插銷拔了。
看到這一幕,大佐臉都綠了。
連忙好聲說道,“這位壯士,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把手上的放下來?”
“你覺得我是傻子嗎?”辛羅反問。
眼睛掃了屋一圈,大家現在都在看著自己呢,讓他頗為滿意,如此高光時刻,就應該多說說,順便減輕自己心的壓力。
這一掃,還發現了意外驚喜。
看到熟人了!
胡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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