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農忙季節,家的人都去了地幹活兒,於小晚前幾天溺了水,就在家休息。
倆人在院子說話,誰也沒注意到牆頭上露出來的一截腦袋。
於小晚捂著被戳的發疼的腦袋,“行了,祁闖,再戳就戳漏了,王超是沒陸牧本事大,可他年紀輕啊,陸牧比我大八歲,都快能當我爸爸了,我嫁人是想找老公,可不是想找老爸。”
祁闖看於小晚死不知改的模樣,氣的不知道說什好。
“不就比你大八歲嗎?怎可能成你爸爸?再說了,你要想找同齡人幹嘛非得找王超那孫子,你知不知道……呸,不是,你都跟陸牧結婚半年了,怎能還有這種心思?大一點兒怎了?不都說年齡大的男人會疼人嗎?”
祁闖的話說到一半,猛然間覺得自己被這丫頭帶溝去了,真是被她氣壞了。
一隻手又要去戳她腦門。
於小晚這次看出他的意圖,捂著腦袋往後退了一步,“說過了,別再戳了。”
“我還真想給你戳漏了,看能不能把進你腦子的水都給倒出來。”
祁闖憤憤的說,看她那警惕的小模樣,舉起來的手最終也沒戳下去,直接蹲在了大樹下,歎了口氣。
“你跟我直說吧,到底想怎著?王超那兒你死了這條心,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人?我都聽說了,那孫子看到有人追上來,壓根就不想跟你跑了,你跳水他都沒去管你,還是二虎子把你救上來的,就這種男人,你還跟他私奔?”
於小晚看祁闖這比自己親媽還操心的模樣,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蹲在他麵前笑著開口,“你的意思是王超不值得我托付,我得找個值得托付的私奔?還是說二虎子把我救上來,救命之恩我得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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