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睡在上麵簡直時時刻刻在提醒著自己身份,於小晚早就受不了了。
屋子的燈泡換成了白熾燈,就連燈繩上都掛了一個可愛的小熊掛件。
木頭凳子上放上了可愛的椅墊,還有她買來的各式玻璃杯,也分門別類的放好。
客廳放了一套,馬克杯放在了臥室。
聽到陸牧的話,於小晚抬起頭,“陸牧,你昨天還拒絕了副廠長女兒的邀請,今天就去廠長家,你真不怕副廠長給你穿小鞋嗎?”
而且聽汪可心那意思,陸牧參加津市傑出青年評選的決定權還在副廠長手上。
“無防。”
陸牧簡單的吐出兩個字,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目光落在手邊的四角杯上,拿起一支來看。
昨天於小晚買什東西他並沒仔細看,直到昨晚要用那些廚房用品,他才發覺,於小晚的眼光真的很好,買的每一件東西都很漂亮,也很精致。
目光又落在於小晚的身上,穿的還是老家帶來的衣服。
“換件衣服去吧,等收拾好了咱們就過去。”
他的語調一直淡淡的,於小晚知道,他這火氣還沒過去。
也沒再打聽什,回了臥室換了一身衣服。
路上,陸牧給於小晚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廠長家的情況。
最後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廠長和廠長家屬都很好相處的,讓她不要太緊張。
於小晚知道這個年代一個廠長意味著什,也隻當陸牧是在安慰她。
廠長家離他們家比較遠,兩個人走了十幾分鍾,遠遠看到一個漆紅的大門,門口種著鳳仙花,花開正豔。
“前邊就是了。”
一進門,咆哮聲從屋子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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