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來不及她說什就被人扯進了間屋子。
“你幹嘛呀?”
於小晚甩開他的手,揉著手腕。
“你還有心思織毛衣,也不聽聽外邊都傳成什樣了。”
“傳就傳去唄,我都不生氣你氣個什勁兒。”
於小晚無所謂道。
“對了,過幾天就是初賽了吧?你有沒有把握?先說下啊,你可是承載著三個人的希望,別到時黃了。”
“放心吧,不過是個初賽,我心有數。”
程鋒看著於小晚,見她真不像在乎那些流言的模樣,心不禁又想,她還真是跟一般女人不一樣,記得當初小區有調皮的孩子開玩笑說月好是他的小媳婦兒似的,氣的月好大哭一場不說,好久都不敢跟自己說話了。
後來他把那些孩子打了一頓都沒能讓她和自己和好,別別扭扭的過了大半年。
不放心的又問道,“你真沒事?你知道我爸是廠長,你要是真氣不過,我可以給你走個後門,讓我爸在廠職工大會上提一下,別整天有的沒的的。”
於小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沒事,行了,不過一些長舌婦嚼舌根,還用得著廠長出麵?抬舉她們了。”
程鋒就喜歡於小晚這性子,比男人還爽快。
“行,有事你說話。”
——
於小晚本來想著流言無原無故傳出,肯定有更大的後招等著她。
等到大招放出時,流言的源頭也不愁被發現了。
花了這多心思,無論是針對她還是陸牧,總該有個結果吧。
她就等著接招了。
不過她卻沒想到,還沒到她接招,陸牧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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