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鋒聽到於小晚的話鬆了一口氣,剛一抬頭就看到於小晚對著陸牧翻著白眼,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陸工在廠子可是出了名的冷,對待手底下的員工也是出了名的嚴格。
父親正是賞識這樣的他,所以兩家走得還算近。
隻是和陸牧認識這久,他還沒見他笑過,平時也隻是見麵打招呼。
沒想到於小晚竟然直接瞪他。
他甚至懷疑下一秒陸牧會不會把他手上的魚貼到於小晚的臉上。
程鋒就是懷著這樣忐忑的心情出了於小晚家,到了門口才覺得呼吸通暢。
“行了,看你那慫樣,平時不是挺能咋呼的嗎?”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程鋒會怕誰。
“那可不一樣,”程鋒拍拍胸口,偷偷望了眼院子,“你也不去廠子打聽打聽,有幾個不怕陸工的?要不然你以為廠子那多愛慕陸工的女職工為什也就汪可心能跟陸工說上兩句話?”
說完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自己先呸了一聲,“你放心,汪可心也隻是在工作上能和陸工說上兩句話。”
如果不是剛才陸牧的反應,程鋒幾乎都忘了於小晚是陸牧的妻子。
實在是於小晚的性子直率,平時也很少跟他們提陸工的事,而且他們的年歲也相當。
在程鋒潛意識,陸牧是和他父親一輩的人,而於小晚是跟月好同齡的女孩子。
見程鋒都有些語無論次了,於小晚笑出聲來,“他哪有你說的那可怕。”
程鋒撇撇嘴。
“對了,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說到這個,程鋒臉上又染上了笑意,“你忘了今天是什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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