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牧注意到於小晚的神色,以為她還不習慣擠公交,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跟著我。”
說著話,手臂收力就將人帶到自己胸前。
於小晚還沒回過神,就被他半擁著上了公交車。
明明那擁擠的公交車,於小晚沒感到一絲的擁擠,除了手臂一側男人有力的手臂還有身後男人的胸膛,幾乎沒被其他人碰到。
走到一處稍寬闊的地帶,陸牧一手握著頭上的橫杆,另一隻依然拉著於小晚,整個人程半包圍的將她護在懷,“站這兒吧,估計今天不會有座了。”
於小晚半回頭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不介意的搖頭,“這兒挺好。”
離得男人太近,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兒。
於小晚從小跟在師父身邊,師父很少收女弟子,那幾個師姐說起來也算是學姐,隻是師父的學生,真正受了拜師禮的,隻有兩個師兄和她,以至於後來師父的死對頭常常打趣他們“師徒四人”。
兩個師兄入門比她都早上幾年,他們都是大學後才入的師門,和她年齡上差了不少,加上那個年代獨生子女多,兩個師兄在家都是獨生子,照顧她這個小學妹更是無微不至,堪比親妹妹。
於小晚自然跟兩個師兄感情也好得很。
隻不過兩個師兄性格各異,大師兄為人穩重,作畫上極為認真,為了一副畫,一頭紮進畫室,常常十天半個月不見人。
性格也極為高冷,加上他宛如大衛般剛毅的容顏,不像作畫的,更像女孩子們心目中的高冷總裁。
相比大師兄,二師兄就暖心多了,性格開朗,妖孽般的容顏,勾人的桃花眼。
於小晚印象,二師兄身邊的女人就沒少過,那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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