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牧想了想,“不會弄沒關係,那我上班前把進氣閥調好了,這樣一塊兒煤應該能燒半天,等中午回來我再弄,你就不要管它了,就是氣閥調小了,屋子可能會冷一些。”
“沒事沒事,我不怕冷的。”
於小晚欣然接受,隻要不讓她弄這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好。
陸牧伸手摸了摸她在屋子卻還有些涼的小臉,知道她的嬌氣病又犯了,可他就是想慣著她,想讓她這依賴自己。
相反,每當看到她幹什從笨拙變得熟練,他心不但沒有一絲欣慰,反而有種心酸。
東子說的沒錯,他也有犯賤的時候。
而他自己知道,他隻對她。
“天冷了,沒事別往外跑了,呆在家,我給你買了紅薯,我教你用這個煤爐烤你喜歡吃的紅薯。”
“嗯,我知道了陸牧,你都說了好幾遍了,對了,那你能不能現在就給我烤啊?我想吃。”
“行,等著。”
陸牧拿來紅薯,放在爐口四周,又把火閥開大了一些。
“小晚,明天廠有表彰大會,中午我應該不回來了。”
“是不是因為你被評選十佳傑出青**啊?”於小晚沒有抬頭。
“嗯,算是廠的表彰。”
“都有誰啊?是不是你們那個汪會議也會參加?”
前世言情小說看多了,一聽說這種場合,於小晚腦子不由自主的就是各種陰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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