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是,不過你這畫和字真的沒人教嗎?別跟我說什天賦那一套,能到你這一步,說什天賦我可不信。”
於卓龍再不濟,好賴還是分的。
於小晚的字已經不是工整的範疇了,還有她的畫。
他老師也喜歡畫畫,老師的那些畫他也見過一些,可以說,於小晚的畫和老師的不相上下。
整理完,於小晚坐回小馬紮,拿出水杯喝了口水,這才去理會喋喋不休的某人。
“天賦你不信那天授你信嗎?”
於卓龍搖搖頭,他更不相信了。
“不信就對了,我也不信,我就是喜歡畫畫寫字,平時寫的多,小時候爺爺也指導過我一些,所以這字勉強還看得過去。”
實在沒辦法,於小晚隻能把於老爺子搬出來了,反正又沒人認識原主的爺爺。
“你這哪是勉強了?”
於卓龍簡直都要膜拜了。
他還沒服過什人,對於於小晚,他是真服氣。
一個農村出來的小丫頭,能來大城市擺攤賣畫就是一種勇氣。
要知道他開始在街邊賣唱時,也是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
不是每個人都能經受得了那些路人的目光的。
更何況於小晚不僅畫畫的好,字也寫的好。
這要在過去,就是妥妥的才女一枚。
隻可惜命不好,生在農村,初中畢業就隻能回家嫁人。
“對了小晚,你春節要回老家過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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