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農村來的,會寫毛筆字嗎?
再說他們廠子開聯歡,憑什讓那個女人來寫這幾個字?
周圍一些職工見程鋒和汪可心懟上了,紛紛過來勸。
一個廠長兒子,一個副廠長女兒,誰也不得罪,和稀泥的話說了一大堆。
程鋒可不管那個,挑了挑眉,“她再職工家屬可人家的字好啊,書法家的極別,你比的了嗎?哦對了,某些人一向想跟於小晚比。”
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眼汪可心。
她今天一件毛呢大衣,麵套了一件純黑色的毛衣,和於小晚平時穿的那身簡直一模一樣,再看她的發型,頭頂挽了個鬢,跟個道士差不多。
話鋒一轉,“我說汪可心,你出門不照照鏡子嗎?就你這樣簡直就是東施效顰,我都替你臉紅。”
要說汪可心現在最忌諱的是什,無疑是說她學於小晚。
她一個城人用得著學一個鄉下人嗎?
“你說誰東施效顰?”
“說你啊,”程鋒早就看不慣汪可心,他可不會慣著。
“你看看你這身衣服,再看看你這頭發,長眼的都看的出來,我隻不過是說了來而已,汪可心,你要那看不上人家於小晚幹嘛非要學人家?還學的這不倫不類的,我看著都牙磣。”
“誰學她了?”
終於忍不住,汪可心尖著嗓子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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