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後世,各種化工品勾兌的,喝到肚子一點兒好處沒有。
陸牧則端起酒杯,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喝了一小口後又吐了吐小舌頭,才微微勾起唇角,喝了一口,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臉上的那抹不經意的柔情也炎淡的消散,留下的隻有一片悵然。
“早知道你想喝酒,我應該再炸個花生米,前段時間翠娥嫂子還給了我一小袋生花生米呢。”
“不用了,這就挺好。”
陸牧拾起筷子,夾了口炒絲瓜。
院子的菜就那幾樣,於小晚就算之前什都沒做過,天天吃陸牧做的這幾樣菜,也能悟出一些門道來了。
況且,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笨人。
而陸牧,不管她做的什樣,哪怕一團糙,他依然能吃得香甜。
隻是眼前……
“陸牧,我怎覺得你今天不太開心,是發生什事了嗎?”
“有嗎?”
陸牧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於小晚麵前的小碗。
“有,都寫在臉上了,你看,不、開、心。”
於小晚有模有樣的伸出手指頭,對著陸牧的腦門,及左右臉蛋點了點,每點一下吐出一個字。
陸牧被她這幼稚的動作逗得哭笑不得。
“反正我都看到了,你要不願意說就算了,你剛從廠子回來,早晨走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我猜著也應該是廠子的事,其實我不明白你們為什對一份工作這的執著,就算不在廠子幹了,以你們的能力,在外麵還混不到一口飯吃嗎?為什廠子有個風吹草動的你們一個個的就如臨大敵,如世界末日一般,簡直是自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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