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麵對祁闖的怒火,陸牧除了自責愧疚,也隻能默默的承受。
確實是他沒有照顧好於小晚。
“剛才清醒了一會兒,這會兒又睡過去了,昏迷了並不多兩夜一天,還得需要慢慢恢複。”
沒有多說廢話,陸牧把於小晚的情況跟祁闖說了一遍。
“怎會中煤氣?她不會你就不能多照顧她一點兒嗎?在於家她恐怕連煤火碰都沒碰過,她是被於家養的嬌氣了點兒,可如果你受不了她的嬌氣你當初可以不娶她的,不管她什樣,都有人受得了她的一切。”
祁闖這會兒也看清陸牧狼狽的模樣,特別是他那一拳用的力氣可不小,陸牧卻結結實實的承了他那一拳。
想陸牧多驕傲的一個人?
學習一直名列前茅,考上重點高中後,就成了十八村他們這些孩子的榜樣,更別說後來考上大學,在津市分配了工作成了城人。ii
如果放以前,他能在陸牧跟前說上話都覺得是種榮幸,現在他不僅在他麵前大呼小叫了,還打了他,而他卻沒有還手和半點兒的不悅。
祁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小晚。
陸牧聞言一愣,眸子的情緒翻湧。
“我沒有受不了她,煤火我也沒讓她碰,隻是那天我去市開會,煤火封了一天的時間,不知道怎會……”
陸牧說到此處也覺得奇怪,他雖然出去一天,可算起來也不過七八個小時的時間。
以往夜間,煤火封上就是十來個小時也不會出這樣的問題。
更何況這是大白天的,小家夥不可能在他走了以後就睡覺,一睡睡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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