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陸牧還是跟於小晚學的。
每當他想和她溫存一下的時候,她總是會說他一腦子黃色廢料。
“我沒有,我不是,我不知道,陸牧,你汙蔑我……。”
否認三連,於小晚銀鈴般的笑聲伴著陸牧清朗的笑聲消失在路的盡頭。
下了車經過廠子門口的時候,兩個人再次被看門大爺叫住。
“陸工,你家的電話。”
不知為什,現在於小晚最怕聽到看門大爺這句話。
平時陸家人從不主動給陸牧他們打電話,一打電話那肯定是有什事。
顯然,陸牧和於小晚的想法差不多,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很快換上一抹凝重。
謝過了看門大爺,拿起電話撥了回去。ii
那邊陸母一直守在電話旁,接到陸牧的電話,直接哭著開口,“你怎現在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都打了好幾遍了?你這心還有沒有這個家?大周末的,你不在家呆著往外跑什啊?”
“媽,出什事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母親哭的這傷心,盡管都是埋怨他的話,可陸牧也從話聽出了急切。
“佳欣流產了,大出血,縣醫院不收了,你爸和你哥找車送她去津市了,我就這一個閨女,你們就這一個妹妹啊,我的佳欣,命怎這苦啊……”
“他們什時候出發的?轉到哪個醫院說了嗎?”
來不及細問太多,陸牧直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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