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還跟那些人理論了一通,差點兒打起來。
後來有人把他拉開,告訴他陸牧已經認了,他才不服氣的找過來。
什啊他就認。
陸牧依然語氣淡淡,“東子,沒什好解釋的,這事你不要管了。”
林東陽氣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最後指著陸牧的鼻子,“你是不是早看汪濤不順眼了,早不想在廠子幹了?如果這樣,當初程廠長離開時咱們就應該跟老孫頭似的直接辭職,幹嘛非得這離開?你沒聽廠子那些人說的有多難聽,當初於小晚住院時不見有人伸把手,這會兒卻都來踩一腳,你幹嘛非得背這個黑鍋?”
陸牧和於小晚現在是有錢了,可那些錢別人不知道林東陽卻是一清二楚。
當初於小晚差點兒醒不過來,陸牧連房子都抵押給銀行了才有了看病錢。ii
後來他們炒股,投資飯店,這都是他們憑本事賺的錢。
神特貪汙,陸牧現在還用得著貪?
再說了,如果真貪了檢查組來評判啊,用得著汪濤給這個麵子?
得了便宜賣乖。
陸牧推開麵前的手指,站起身倒了杯水遞給林東陽,並對於小晚道,“晚上東子在咱們家吃飯,你去買點兒菜吧。”
於小晚點了點頭,也沒多問什,出了門。
林東陽沒去喝陸牧遞過來的水,拿出煙盒抽出一根煙叼在嘴點燃。
陸牧也跟著摸出一根來點燃。
“於小晚走了,這回你該說了吧,你到底怎想的?”
陸牧吸了一口煙,淡淡的開口,“跟小晚沒關係,開除就開除了,沒了工作也不至於餓了肚子。”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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