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覺悟好,”程鋒在一邊表揚道,“月好,你就應該這樣,自己男人受傷了幫忙照顧好男人還有來訪貴客就行了,一個勁兒的哭還讓我心疼,這就不對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程鋒……”
徐月好羞惱的跺了跺腳。
什自己男人?
她明明沒有那個意思,被程鋒這一說,好像真的沒把自己當外人似的。
一張小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不過到底礙著程鋒是個病號,沒跟他計較。
徐月好不計較,程鋒就更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不妥了。
見於小晚還拿著個保溫壺,脖子伸的老長。
“那邊是不是吃的?什啊快拿給我嚐嚐,我都快餓死了。”
“你這雙眼啊,怎光看著吃的,你看看小晚給你買的花,多漂亮?”
徐月好將手的花在程鋒眼前晃了晃,又放鼻子底下聞了聞,終於露出了笑臉。
“那是你們女人喜歡的玩意兒,誒我說小晚,咱們這多年的朋友也算自己人了,下次再有這種事別整這虛的,還是這個實在。”
程鋒自己抱過於小晚的保溫壺,一邊費力的擰著蓋一邊道。
“你是不知道,從昨晚到現在了,我還沒吃頓飽飯呢,早晨光是小米粥,我這肚子一點兒油水都沒有。”
“怎沒吃的?沒人給你買飯嗎?”
徐月好一聽程鋒一直沒吃飽,也是關心的看了過來。
“有人買,昨晚我媽給我買的小米粥,今天東子哥給我買的小米粥,可憐我重傷在身人,他們就隻給我喝小米粥。”
“程鋒,你小子說話講良心啊,是我不給你吃嗎?明明醫生說你可能傷到了內髒,讓你吃兩頓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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