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比於小晚還大一歲,而且說起這事來陸佳欣也有些經驗。
這會兒看著於小晚的模樣,陸佳欣也多安慰了幾句。
怕她心理壓力太大,幹脆拉著她去外麵去摘草莓。
這會兒太陽已經西斜,隔壁院子的柿子樹正好將一片草莓地遮住了陰涼。
果然,一看到葉子下的小草莓,於小晚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拿著小籃子蹲在那兒就往下揪。
“二嫂,你別看到紅的就摘,好歹給我留點兒啊,你這簡直跟鬼子進村沒什區別。”
見於小晚掃蕩似的摘法,陸佳欣忍不住抱怨。
這可是她精心養了兩年的草莓啊。
“別那小氣嘛,大哥又不喜歡吃水果,你一個人能吃多少?這上麵還有這多沒熟的,過兩天你又吃不清的。”
於小晚嘻嘻笑著。
“我說佳欣,你這周末就這在家呆著不覺得無聊嗎?你現在大大小小也是主管了,我聽說你們那邊的小夥子也不少,當初聽林東陽說還有工人邀你逛公園什的,你就沒什想法?”
陸佳欣來津市也兩年多了,整個人宛如獲得了重生。
二十幾歲的年紀,在於小晚那個年代還是無憂無慮的少女,就算這個年代保守一些,她也完全沒有必要因為一段並不美好的婚姻,而浪費了自己的大好青春。
隻是,那段婚姻帶給她的除了傷痛、陰影幾乎沒有別的。
這些年於小晚也是小心翼翼,盡量不去碰觸她的傷處。
如今看著她一天比一天好,又覺得缺了點兒什。
陸佳欣臉上的神情淡淡,聞言也隻是歎息一聲,“有什可想的,一個人挺好的,隨便,我跟你說小嫂子,當初在村子的時候覺得離婚簡直就是天塌下來的大事,來到津市後才知道,兩個人感情不合,真的沒必要死守著,一輩子那長,活在別人的流言蜚語,那簡直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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