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一直折騰到淩晨,還是於小晚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陸牧抬頭一看竟然快一點鍾了。
突然間也有些懊惱。
於小晚是最熬不得夜的。
“好了,工作不可能一天做完,明天再慢慢弄吧,你的這個小腦瓜啊,可真是個寶貝。”
說到最後,陸牧忍不住誇了她一句。
於小晚有些得意的伸了個懶腰,又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不滿的開口,“我還以為你真的要讓我弄完這個再去睡覺呢,之前總聽程鋒說你們公司的員工會叫你周扒皮,我還不大相信,這次我是真的相信了。”
陸牧臉色不由得一僵,懷疑的目光看向於小晚,“程鋒跟你這說我的?”
於小晚沒注意到陸牧的臉色,點了點頭,“對啊,不止程鋒這說過你,就連林東陽也這說過呢,說你幹起工作來不僅自己玩命,就連下屬都要跟著拚命。”
其實不用程鋒和林東陽說於小晚也能猜到陸牧的工作狀態是怎樣的。
短短的幾年內,從小小的金建建築工程隊到眾泰公司,這樣斐然成績的背後,必然是他的努力和付出。
於小晚一邊說一邊心疼的摸摸陸牧的俊臉,而那個冷清的男人卻在心拿出小本本給程鋒記上了一筆。
於小晚是洗過澡的,陸牧問她還餓不餓,知道她已經困的不太想吃東西了,也是連忙哄她去睡覺。
等他人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於小晚整個人已經窩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淺粉色的半袖睡衣,露著纖細潔白的四肢,懷還抱著他的枕頭。
而那張精致潔白的小臉就埋在他的枕頭,在垂落的長發中若隱若現,更顯得漂亮的不真實。
陸牧猛然間就恍惚了一下。
自從和小家夥真正的在一起後,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也是越來越頻繁。
盡管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心疾所至,可是這樣的心疾卻是沒有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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