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被大兒子這木訥的模樣氣死了,拉過他的手將房產證明拍在他的手。
“你糊塗,什叫他的東西?也就你傻乎乎的被人家賣了還幫人有數錢呢,我問你,你和陸牧都在一個公司上班,怎他又買院子又買樓房,還開著那好的小汽車,你呢?光撿他的剩都撿不到好的?”
自己這是造了什孽,這兒子女兒剛來津市多長時間,就被那兩口子收買到這種地步。好賴都不分了。
這可是房子,津市的房子。
她都給要來了,他竟然還往外推。
“媽,這能比嗎?阿牧有本事,有學問,這公司就是他的,我隻是個幹活的,讓我幹他那些,我還幹不來呢,您不是打聽了很多事嗎?有時間您再去打聽打聽,有幾個高中沒畢業就能賺我這多錢的?有個高中沒畢業就能當上經理的?我這托誰的福,您不要再顛倒黑白了行不行?”ii
陸瑋試圖和母親講道理。
陸母一聽都給氣笑了,“我顛倒黑白?我怎顛倒黑白了?行,不說你的工作,就說這房子,當初咱們分家的時候就沒分均,弄不好這房子陸牧早就買下來了,怕你分他的房子,分家那會兒就沒跟家說,你也看到了,開公司當老板這大事他都不來跟家說的,這房子的事本來就是糊塗賬,我現在幫你要過來也是應該的。”
她那天聽說陸牧又是小院又是樓房的他就有這樣的懷疑了,隻不過她手上也沒證據。
也怪自己分家那會兒沒問清楚。
不過沒關係,當時沒分清楚的,她現在為大兒子找回公道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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