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動手去拽依依的頭發,這麻臉女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了。
楊曉紀頓時大喝一聲:“給我住手,我看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震住了麻臉女,依依抬頭一看,就衝到楊曉紀的近前,泣不成聲的說:“曉紀,是他們拿了我的錢包,我就去了次洗手間,回來之後,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當時這餐館吃飯的,就我自己!”
麻臉女看楊曉紀一表人才,穿金掛銀,就緩了緩語氣說:“小姑娘,你別給我胡說,是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東西,你現在又怨誰?別以為有人來幫你,你就可以隨口亂說!”
看她那潑婦樣,就不是什好餅。
掐腰瞪眼,搖頭擺尾的,就好像沒人能管了他似的。
楊曉紀根本沒有那個心情跟她墨跡,隻說:“把東西給我們,錢包的錢歸你們,這樣可以吧?”
這潑婦一看楊曉紀說的這軟弱,覺得他也是個可以的人,而且年紀還這輕,還是一個人,也不可能是個見過世麵的人,最多就是兜有幾個錢而已,不足為懼。
語氣跟著一轉,又把蠻不講理的表情掛在了麻子臉上,道:“你是不是找打?你說誰拿了她的錢包,我是不是給你點臉了?不教訓教訓你,都覺得自己很能耐了是不?”
話音一落,餐館的後門一開,走進五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一個比一個黑,滿臉的流氓氣,走道都左右亂晃。
為首的一個,還穿個紫色的襯衫,鞋底子似的臉上,還掛個香腸嘴。
進門就開始喊:“誰在我飯店裝幣?我看看誰這大能耐?”
跟著來到楊曉紀的近前,嗤笑一聲道:“怎著?想跟我擺擺道唄?你知道我是誰不?多高的身份在我這吃飯,都得給錢,你跟我說句別的試試!”
楊曉紀卻笑了,道:“原來這兒是黑店啊,那你說說吧,想怎弄?”
男子說:“沒一萬塊,肯定不行,這丫頭吃的飯,還有我們的出場費!”
少年點了點頭,笑道:“好,我叫人送錢來!”
錐子他們就在餐館外麵等著呢,接到楊曉紀的電話,立刻推門而入。
呼啦一下,二十多個西裝革履的彪悍小夥子,立刻把紫衣男幾個給包圍了起來。
給這幾個混蛋嚇得,都懵了。
別說打了,就是看到這些人的狠勁,都能嚇出他們的唾沫。
他們幾個的狠,都是裝出來的。
而錐子等人的狠,那是殺氣,那感覺就好像,隨時都能捏斷他們脖子似的。
紫衣男急忙對錐子說:“用不著這大的場麵吧,我就是看這倆孩子挺有意思的,跟他們鬧著玩的!”
旁邊的血狼上去就是一腳,踢的那貨一個趔趄,差點趴地上,疼的齜牙咧嘴的,都要哭了。
其他幾個流氓,隻能是低著頭,連看都沒膽子看一眼。
至於那個麻子臉,跟幾個服務員都鑽桌子下麵去了,嚇的都要尿褲子了。
楊曉紀不想跟他們浪費表情,就對喘著粗氣,滿臉恐懼的紫衣男說:“把這姑娘的東西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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