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不斷的通過語言在對泰坦古獸進行刺激,故意的刁難,譏諷。
目的很簡單,他快速向幾位老家夥了解了一下它們說服泰坦古獸的過程。
他知道它們忽視了一個非常重要,這會兒泰坦古獸沒有反應過來,不代表冷靜下來不會反應過來的一個重要問題:
既然它們四這厲害,又是為了所有的弈獸族做考慮,是它們的計劃。
那直接由它們出麵,將整個人族給覆滅了,讓這世上不存在人族,隻存在弈獸不就好了。
沒有了人,隻有弈獸一個族內,豈不是就不會再有人類對弈獸有所企圖,再來打它們注意了。
就是怕泰坦古獸想明白這些問題,張兮才會故意直接刺激它,不讓它冷靜下來去思考那個還算比較重要的遺漏問題。
“行了,別一套一套的,你們的套路多我知道。”泰坦古獸打斷了張兮的繼續言語,並直接拆穿了他的意圖。
“……”
張兮沉默了。
他在思考是不是要用就算人族沒了,你獸族內部本身也會有紛爭,有傷亡,幫助他,他可以反過來幫助它們建立秩序,維護穩定。
“臣服就臣服,但我有一個要求。”泰坦古獸卻是直接道。
“隻要你能打過我,你還是它們的王。但你一定要以你的血脈發誓,在沒有正兒八經向我提出挑戰打敗我以前,不能進行煽動背叛等行為。”張兮眉頭一挑,立馬追說。
他料想它一定是還沒有想通那個理,畢竟那幾個老家夥的道行還是深的,它一定是感覺到了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不對勁,所以要提要求。
以自己對它的個性了解,他大概能知道它想要提的要求是什樣的要求。
提前替它說出它的要求,同時也是堵住它的嘴,不讓它再替更多要求。
“我……”
泰坦古獸的話被堵死了。
它原本是想要替這個的,但它想要提的方式肯定是對它自己有利的方向。
哪知道,張兮堵死了它的話,還讓它用血脈進行發誓。
血脈可是它的驕傲。
也正是它的驕傲讓它無法對張兮已經說出來的話進行反駁。
“你是不是沒有那個東西啊?”張兮開始表現出自己的不耐煩來。
他都已經將話說的這明顯,說的這的急躁,這的惡劣,泰坦古獸竟還是沒能爽快的答應。
年紀大的家夥,並不容易被激,不容易爽快的往自己的語言圈套跳。
“什?”
泰坦古獸不明所以。
“雄性標誌啊?”張兮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腰,搖了搖跨,意思表現的很明顯。
“你才沒有!”泰坦古獸急了,哪怕是弈獸,也很在乎被這樣說。
“你要有,還磨磨唧唧的,正給你們泰坦古獸丟臉。”張兮發現這個方向好像有用,立馬又追道。
“行,不就是血脈起誓,說的誰不敢似的!我以血脈起誓……”
泰坦古獸開始了它以血脈的起誓。
在它的起誓中,它的身體開始有一股血氣漂浮出來,逐漸圍繞著它的全身周圍,以一個一個複雜的字符漂浮。
空氣中,一些弈氣形成白色的字符與那血色的字符相互交融,進行了一係列的跳動,起舞,最後再回到它的身體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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