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神獸血脈,你們家的凶獸血脈,就毫無意義,收集過來並沒有用,隻是為了留一個退而求其次的後手,現在有了更好的,這個原本就屬於你的血脈,就還給你吧。”
閻王走到了張兮的身前,一腳將他倒在地上的身體踢了起來,騰空到他的跟前,然後憑空變出來一個小瓶子與一個血紅色的錐子,將錐尖對準張兮的心口,插了進去。
再將小瓶子捏碎,往有一個孔的椎尾處“咕嚕咕嚕”的倒了進去。
小瓶子看上去很小,“灌血”的時間與量還是很充足的。
張兮那幹癟到皮包骨的身體,在這一瓶血灌下去以後逐漸又恢複到了原本最初的模樣,隻是他在模樣上,發生了一些變化。
原本的頭發變成了棕色,耳朵,鬢角,下巴等周圍,多了一圈同樣棕色的毛發,牙齒變得尖銳,手上長出了指甲。
雙腿臀部之上,好像還有一條尾巴躥了出來。
“忘了你現在是弈獸了,這黑炎檮杌的血脈灌溉給你,不僅給了你凶獸的力量,還將你給一並變成了凶獸?哈哈,這模樣,真的很,醜呢!還好我沒有用,實在是太醜了。”
“一直就覺得你們家的血脈力量很醜,黑炎檮杌一直都是我認為最醜的弈獸,要不是稍微還有點兒實力,當初都不想要來著。”
“還好沒用,還好沒用。”
閻王看著此刻張兮人不像人,獸不像獸的醜陋模樣,往後退了兩步,有一種被醜到了的感覺。
他一後退。
失去了氣場支撐的張兮,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嘶——”
疼痛,讓張兮清醒過來。
他胸口的那一根錐還在,摔在地上時,再一次的給予了他更多痛苦。
他的尾巴也是,因為從尾椎骨突出來的,背部著地時,更是差點直接摔斷。
痛苦讓他難受,卻讓他清醒。
不管他現在是一個什樣的鬼樣子,至少他活過來了這是一個事實。
“去,把外麵那剩下的一隻龜,也給弄活過來。”閻王對著胸口還插著血錐的張兮命令說道。
他現在,壓根兒就不用再進行威脅。
有了三隻神獸,他底氣十足,多一隻,少一隻其實無所謂,但他既然已經有了王者的資本,那他所說的話,就是聖旨,君無戲言,必須得完成。
多一隻,添磚加瓦。
本身為了得到這神獸的身體就廢了他不少功夫,又為了煉製這血麵具,更是花了不少精力。
每一張血麵具上,至少有上萬條人命。
有的是佩戴者的,有的,是佩戴者所染上的。
通過邪術煉製,以怨念,以血腥氣息,徹底的蒙蔽哪怕是神獸的神識,為己所用。
“你確定要到外麵去?照夜墨甲龜本身就是水生物,也是活的最久的神獸。”
“就算我現在與它們斷節了聯係,但它有可能通過我的眼睛看到了它接下來有可能會麵對的事情,一出來,就做好準備,很有可能會失算哦。”
張兮掙紮的爬了起來,他管不了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樣的模樣,也不管自己是否虛弱,他用手捏著自己胸口的錐子,猛地拔了出來。
不用管後果,在照夜墨甲龜還沒有被複活前,在隻有他能夠做到複活照夜墨甲龜時,他不會讓自己死掉。
盡可能的減少自己身體的負麵狀況。
疼痛,鮮血,尤其是換回到自己身體的鮮血,那種本源的感覺,讓他好像可以再次行動,也重新獲得了一些戰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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