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四散到各處,興奮與緊張地找他們有把握拿下的項目。
楊渙帶著傅念歌,本想尋個清靜地,先休息一下,卻被幾人攔住了去路。
來者是幾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穿著奢華,行為傲慢,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為首的先開口:“喲,這是誰呀,穿的這寒酸,長的這弱,也敢來爭奇盛會?”
綠珠已經在楊渙身後說:“木王府長孫女木語聆”
木挽香的親侄女。
找上她,也合理。
楊渙掌軍多年,對於這種小兒科的把戲,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她學著她的樣子,也長長“喲”一聲:“這誰呀,來參加爭奇盛會,不知道是選才,不是選美嗎?穿的跟花孔雀一樣,又是幹嗎?莫非沒有本事,要靠美色誘之?”
木語聆:“噗……”
吐血。
姑母不是說這三小姐體弱多病,軟弱可欺嗎?
怎的嘴這毒?
她是王府的長孫女,自然不會怕她。
“你才是花孔雀……”
楊渙:“這說,你是承認,我長的比你好看了?”
木語聆:“……”
她怎一開口就輸?
跟著來的幾個女子,都是她同好,平時家外頭囂張慣了,此時看她吃虧,一齊圍了上來。
七嘴八舌。
“你是哪兒的土包子,醜死了,怎能與木王府的語聆小姐相比。”
“就是,還很弱,估計連根針都拿不起來,竟然也來參加爭奇盛會,不定安的什心。”
“還能安什心?大家都知道,爭奇盛會,全建安城的青年才俊都到了,她肯定是來勾引哪家公子的。”
……
這些嘴炮姑娘,楊渙越聽越沒興趣。
木挽香那恨她,不會隻找這些人來對付她吧?
那些太遜色了。
她都還沒開口,不遠處的禁軍就往這邊看了過來。
對於專屬於皇城,聽皇令的禁軍,這些小丫頭片子們,根本不夠看的,誰敢鬧事,他們絕對會采取行動。
不過木語聆毫無所覺,聽了那幫女孩子的話,甚受鼓舞,重新拿出得意洋洋的姿態,挑眉看著楊渙。
楊渙懶得理她,轉身就走。
哪想她卻一步攔了上來:“還想走?今日你要是不給本小姐說清楚,到底誰是花孔雀,就別想離開此處。”
楊渙:“……你是,你是花孔雀可以了嗎?”
木語聆氣到哆嗦:“你……你,你找打。”
楊渙把頭一偏,看了眼往這邊走的禁軍道:“別動手,不然你今天可能真走不了,來這尋夫的事也別提了。”
木語聆到此時,才看到了禁軍,高揚的情緒本已落了下去,聽到她後半句話,瞬間又氣的不輕,臉都紅了。
楊渙搖頭。
她帶著楊念歌離開,綠珠就在她身側說:“小姐,聖宣王在看你。”
綠珠會武,又肩負著護她安全,在這種場合,自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楊渙聽到她的話,倒沒有轉頭去看,甚至都沒回應,隻像什事也沒發生,繼續往前走。
她知道白慕不會罷休。
行宮甚大,除了各個賽場點,自有清閑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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