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渙一身瀟灑男裝,還在手拿了把折扇,搖頭晃腦,好不自在。
紅葉也是男裝,仍是下人打扮,但腰間別著一大袋銀子,看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出街了。
尤其是她不自在,左顧右盼,總覺得自己好像異類,樣子就更傻了。
此時,楊渙把折扇“啪”一聲拍在自己的掌心,轉頭嚴肅看著她問:“剛才說什?”
紅葉:“……小……小少爺,我還是覺得奇怪。”
“那你是不想跟我出門了?”
“沒有沒有,紅葉不敢,可……咱們真的要去那種地方?”
楊渙抬步往外走:“嗯,去又怎樣,又不是讓你做什,看看而已。”
紅葉:“……”
她隻是一個丫頭,所有的見識,隻有端茶遞水孝忠主子,哪會知道去那種地方做什?
楊渙也沒經驗,所以她來的不是時候。
大白天的逛花樓。
可人都到了,總不能表現的自己像沒見過世麵一樣吧,仗著包銀子多,唆使紅葉:“去敲門。”
紅葉:“……”
哆哆嗦嗦拍了好幾下,麵才響起一聲暴躁的吼:“誰呀?”
門一開,一綻銀子已送到了滿臉起床氣的樓倌臉上。
那臉立刻由氣轉換凝結成笑,伸手先把銀子撈了,才道:“兩位公子,這大白天,怎的就往花樓來,姑娘們忙了一夜,都在休息呢。”
楊渙的手又拿了一塊銀子:“沒有能起來伺候爺的?”
“有有有,必須得有,兩位爺請進。”
樓倌伸手又去撈銀子,被楊渙輕鬆一繞,撲了個空:“先把姑娘叫出來爺看看,滿意了自然是你的。”
樓倌沒這權利,小跑步去找他們的頭兒。
楊渙瞪了一眼站她身後的紅葉:“抖什,爭點氣,壞了事我回去可要罰你哦!”
紅葉:“……”
凝了半天氣,在看到花樓老板娘的時候,“呼”一口又吐了出去。
老板娘四十歲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塗脂抹粉,身上錦衣裹體,走起路來,腰扭的讓紅葉一度擔心,她會不小心扭斷了。
她往楊渙身邊一靠,滿臉笑,一嘴香:“這位小爺興致可真好……”
楊渙扇子一伸,就把她下巴挑了起來,問旁邊的樓倌:“這就是你為爺找的姑娘?”
樓倌:“噗……,爺,這位是花娘,管這的姑娘們的,您要什樣的,跟她說就成。”
花娘已經“咯咯”笑如雞鳴。
楊渙端著花娘的臉左看右看,笑著點頭:“我看花娘就不錯了,就你了。”
她把銀子扔給樓倌,花娘已經把臉笑出兩坨紅。
做管理這久,來花樓的都找年輕貌美的,還從來沒人像眼前這位……小姑娘,說話這好聽。
花娘心花怒放。
楊渙也不吝嗇,拿了一塊銀子塞給她,點點她麵前的凳子:“坐。”
四十歲的花娘,跟個小姑娘一樣,在她麵前坐下,還用兩手托著下巴,撐到桌子上,讓她看個仔細。
楊渙笑著點頭:“嗯,確實不錯,很懂風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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