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除了那幾個黑衣男子,在場的人,無一不變了臉色。
梁清淺身子一顫,情不自禁的抬起頭來看向陸仲勳。他言語對她的維護,讓她再也不能平靜,全身的血液都像是燃燒了起來,沸騰著讓她徹底愣在那。
她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好看的側顏,眼全是被人妥善收藏的感動。
而她剛剛自陸仲勳讓梁士濤他們收拾東西滾的時候就隱隱猜到了幾分,現在又聽到他和梁士濤的對話,饒是她再蠢再笨,也大概知道了他今天所要帶她來這的目的。
動作緩慢的環視了一圈客廳,她的心一下接一下的跳得越來越快。
她在最初提出和他結婚的時候就向他說過結婚的條件,在她的印象中,他並沒有親口向她承諾過會幫他拿回來那些東西。這些時日以來,她沒有提,他也根本沒有說過關於梁氏的隻言片語。
剛剛,他說——他曾答應過她。
是啊,答應和她結婚,不就是變相的答應了她的要求嗎?
所以,在她還在為梁氏破產而傷春悲秋的時候,他在默默付出和努力。
曾經,她在什地方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真正在乎你、對你好的人,你不能看他對你說了什,而是要看他都對你做了什。
他呢?他對她做了什?前些時候對她每一次的維護,甚至是這一次對她來說再重大不過的事,他什也不對她說,隻是一次次的用行動來證明——他對她,不是一星半點的好。
此時此刻,看著驚慌狼狽的大伯父一家,她也總算是徹底明白了他今天為什要讓自己作出這一身裝扮——
對比當初被趕走的狼狽不堪,她光鮮亮麗的重新回到這個原本就屬於她的家,現在再對比一臉灰敗的大伯父他們,這樣的她也算是揚眉吐氣、榮歸故居。一身新衣,代表著從此以後,開啟新的、原本就該屬於她的人生軌跡。而那套首飾,則是告訴她最好的所有,她都值得。
心間處,是滿滿的熱和脹。那些滿滿的感動和感激,讓她整個人都輕顫起來。
視線複又回到他身上,從他的衣擺處慢慢往上,直到看著他輪廓完美的側臉以及隱隱泛著青色的眼圈,她忍不住的鼻子一酸,眼眶也開始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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