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蕭然聽了這句話,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似的,讓他甚至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不。”孟梓玉說著,又輕輕的搖起了頭,“不是的。”
“……”
“剛剛,在阿勳家,你不是這樣的。”孟梓玉閉了閉眼,隨後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繼續說道,“你離梁清淺那近,你非但沒覺得有任何地方不舒服,甚至還……”她嘲諷一笑,“你有反應,我看見了。”
清淡的嗓音徐徐傳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隻重錘,砸在他的心上。
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卻又發現無話可說。
是啊,他並不是完全沒走出來,也不是對任何一個女人都那樣。你看,梁清淺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嗎?那近的距離,他不排斥,甚至還……
多荒唐啊,那個人,甚至還是他弟弟的妻子。
他知道,早在那小花園的時候,孟梓玉就已經發現了,不然,她不會用那樣的眼神去看他,也不會說她等著他的表現的話。
可是他的表現,到底還是讓她失望了。他,麵對她的時候,哪怕她那努力,他還是不行,甚至覺得很惡心。
“蕭然,你說,我該說什好呢?是該說祝賀你走出來,還是該說我可悲?”她淒涼一笑,“你對著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女人可以治好你的這種……”她頓了頓,沒有說出口,改口說道,“我作為你即將娶進門的妻子,你卻是這樣的反應,你讓我情何以堪?”
“……”陸蕭然垂著眸子,啞口無言。
“我自認還是個很出色的女人,甚至覺得要比那個梁清淺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為什……”為什阿勳對她那好不說,連你都是這樣?
她孟梓玉,何時這樣失敗過?
對一個連自己都不削的女人,可她曾經都很在乎的兩個男人,卻在突然之間隻對那個女人好。
越是這樣想著,她就越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嫉恨和惱怒。那個女人,她憑什?!
眼眶,慢慢就變得紅了,“陸蕭然,你別忘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是一個有著和別的正常女人那樣、有正常的生理需要的女人!”
陸蕭然心有一種盾盾的疼,那種將他緊緊包圍起來的無力感,讓他很是困難的滾動了幾下喉頭,“小玉,要不……”
孟梓玉深吸了一口氣,唇上的笑意更大,她重重的閉上眼,“你去洗洗吧。”
去洗一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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