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萬?!!”
張平安拍案而起,若是新任知府便是程萬,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難怪如此!
“總鏢頭,俘虜的禁軍還招了,東平府的兵馬都讓董平給帶出來了,現在東平府空虛的很,隻有幾個老軍守門,我們要不要打一打東平府?”
時遷待張平安怒火稍稍平息後,又爆出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張平安微微一愣。
打東平府?
張平安自從上了梁山,卻從未有過攻州掠縣這種念頭,梁山混的是綠林,但走的卻又不是綠林這一路數。
打!
於公於私,這東平府張平安打定了,也必須要打!
當下,張平安立時點起三百虎騎,趁著程萬沒有防備,朝那東平府殺奔而去。
待三百虎騎離了大營,原本安靜的梁山大營,頃刻間便沸騰了起來,一陣人喊馬嘶之後,一千步軍也在黑夜之中,緊跟著開了出來。
張平安率領虎騎,沿路都打起了火把,勉強倒是看得清路。
隻是天黑路難行,黑夜本就不適合騎兵行軍。
可機會難得,錯過這一次,張平安不知還要等到何年何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路摸黑行軍,張平安也不知道掉隊了多少人馬,不過步軍就在後頭,倒也不怕沒人收容。
一路緊趕慢行,三百虎騎,在天亮之前,總算來到了東平府城外。
挨著東平府,城郭外便是草市,說是草市,其實與一般的鄉鎮也無啥大的區別,甚至一些地方的草市,比城還要來的繁華。
此時草市內已有星星點點的燈火燃起,偶爾還能看到幾個行人,挑著擔子往來其間。
三百虎騎“轟隆隆”的踏入了那草市,那星星點點的燈火瞬時熄滅,挑著擔子的人影,也是立時避開了大路。
草市內本已有點人氣的氛圍,於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又陷入了一片沉靜之中。
雖然土匪打糧,城牆是肯定破不了的,而草市便是他們最最看重的地方,可張平安卻沒心思搭理這些,一心隻想盡快衝進這東平府內。
區區草市,騎兵眨眼而過。
東平府的城門旁,時遷狠命地拍打著城門,“開門!快開門!樓上的趕緊下來,把門打開。”
半晌,一個老軍提留著個燈籠,顫顫巍巍的,從城牆上,探出身子,“不知城外來的是哪位?”
“直娘賊的,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董都監在此?”時遷怒道。
“都監息怒,老朽老眼昏花,看不明白,還請都監上前一見。”那老軍一個勁的陪著不是,隻是不開城門。
“你個老蒼頭,老眼昏花了,就算不認得自家兵馬了,你也需認得這兩麵旗吧!”
時遷把著兩麵旗子,往火光下,照了個透亮。
“英雄雙槍將,風流萬戶侯!竟真是董都監當麵,董都監請恕小老兒之罪,小老兒馬上叫人開門!”
那老軍於城牆之上,拱手告了聲罪,於城樓,立時喊了起來,“老王,老李,下麵的,快快開門,董都監回來了!”
“吱呀吱呀”聲中,東平府大門慢慢悠悠的開了。
“不知竟是董都監得勝歸來,還請恕罪則個。”那老軍開了城門,立在一旁,小心陪著不是。
時遷飛身下馬,搶先撲進了城門,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到了那老軍脖子上,嬉笑道:“不怪,不怪,董都監定是不怪的!”
“你是?”那幾個老軍驚駭欲絕,卻是毫無還手之力,瞬間便被衝進來的虎騎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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