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熙爵心煩悶的厲害,她哭,是因為她跟白子淩有感情。
她在乎白子淩。
車廂的氣溫低到了極點,男人臉色也陰沉的可怕,金杏漸漸的止住了哭聲,雙眼紅腫著望向車窗外。
此刻華燈初上,遠處的鬧市街區霓虹斑斕,宛若一塊深藍色的幕布上,用油彩筆甩下的金色墨點。
窗戶緩緩降了下來,夜晚的冷風一陣陣灌進車廂,冷的她有些發抖。
厲熙爵不知道什時候已經將車開到了郊區,空曠的馬路上隻有呼嘯的夜風穿過原野的聲音。
許久之後,男人忽然狠狠的踩住了車,車子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弧度在柏油路上滑行直至徹底停下。
他瘋了嗎?
萬一後麵有別的車輛撞過來怎辦?
金杏有些後怕的抬頭望著他。
男人的五官在夜色中並不清晰,可金杏仍舊能感覺到他周圍的氣息陰翳的有些可怕。
厲熙爵忽然抬手,粗暴的扯過她衣領,那張深邃立體的俊美臉龐在她眼前無限放大。
金杏還沒來得及掙紮,唇上便驟然被某個溫潤柔軟的物什堵住了。
男人的吻帶著鋪天蓋地的霸道侵襲而來,如之前的每一次,並無絲毫憐憫可言。
一路橫衝直撞,撬開她的貝齒,在那張檀口肆虐開來,帶著濃重的報複感。
金杏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憋死的時候,厲熙爵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男人淡淡開口,嗓音涼薄,帶著濃濃逼迫的意味。
“我幫你弄掉白家好不好?讓他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隻要你點點頭,我保證白家混不到明天。”
金杏的身體有些顫抖,驚恐的抬頭望著他。
男人身上的戾氣似乎又回來了,眸底猩紅一片,宛若一隻來自地獄的惡鬼。
金杏驚慌的搖了搖頭。
她無意識的拒絕徹底點燃了男人眸中的火焰。
男人此刻的狀態有些嚇人,金杏瑟縮在座位上,控製不住的想要遠離他。
厲熙爵忽然伸手牢牢的扣住她的胳膊,力度重的可怕,疼得金杏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是不是舍不得他?”
大抵是太過生氣,他語氣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厲熙爵在吃醋。
金杏知道,這與愛不愛沒有絲毫的關係,他所有的憤怒隻是因為的自己的一件私人物品,被人質疑了所屬權。
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白子淩的譏諷,金杏的搖擺不定。
都如同埋在他心的一根刺。
金杏已經被他逼到了死角,後背緊緊抵著身後的車門。
厲熙爵宛若一頭發了狂的猛獸,死死盯著麵前一臉驚恐的女人。
窗外冷風呼嘯而過,在耳邊嗡嗡作響,金杏要逃離那個男人的掌控,可身體被他圈在一處狹窄的空間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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