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元詡隻是看著少年坐回去以後,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十分豐富,也不知道在想什。
剛才少年說的其實也沒錯,是個男人多少都會聊有關女人的話題,但不知道為什,從少年嘴說出那些話題,他就覺得很不爽,想立刻讓對方閉嘴。
還真是奇怪,他以前應該沒有這多管閑事才對啊。
難不成是看少年還太小,不適合聊這種話題,才會覺得對方不合適說
與此同時,另外一輛馬車上的獨孤曦澤和景浩兩人,又是不一樣的場麵。
雖說景浩已經跟獨孤曦澤說清楚了,但他自己還是有些不敢看對方,特別是在馬車這種密閉的環境,且就他們兩個人,真的很尷尬。
更何況,這人不坐在他對麵,非要坐在他身邊,坐著坐著還把手伸了過來。
“”景浩低頭看了看已經放在他大腿上的某人的手,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了,這人就是趁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人,故意得寸進尺。
獨孤曦澤雖然沒有看他,但嘴角很明顯掛著一抹笑容,這樣乖乖的坐在自己身邊的景浩,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記得以前入宮給尉遲元詡當伴讀的時候,這個家夥笨的要死,連衣服都穿不好,每天早上都是他幫對方穿的。
但是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這家夥就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什事情都會自己做了,漸漸的獨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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