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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北辰燕感到了古怪,他一拽老爹的衣角,意思是稍等,不要輕舉妄動。
可他老爹哪服啊,那個倔脾氣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
“再來一次,老子今天就不信了。”
北辰映雪心中冷哼,老子,你給誰當老子,心中暗笑,“再來你也是不行的。”
果然,又啞火了。這下他的臉都綠了,再沒有了族長的架子,和先前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整個人瞬間蔫。
蔫。
唉,蔫就蔫了唄,他還不服,因為他這會客廳的牆壁上掛滿了他的書法,他有的是底牌。
指著滿牆上的書法作品,道:“老夫今天身體欠佳,所以讓你小子見笑了,不過嘛,我牆上這些都是我以前的作品,隨便一個就能讓你大開眼界。”
是嗎,北辰映雪冷笑,“那我倒想學習學習。”
於是裝作一幅儒子可教的樣子,恭恭敬敬地等待。
恭恭敬敬,你丫個丫蛋,你這是故意想使壞吧,哈哈,北辰映雪心笑,笑死了。
睥睨地看著族長大人怒氣衝衝地走向牆上已裱過的書法作品,躊躇滿誌……
呯,族長手往牆上那幅作品上一按,閉目三分,再猛地一睜眼,恍然間,他好像看到了金磚為字,窟窿為詞的景象。
可惜,可惜他期盼得太早了,高興的也太早了,一切都如先前一樣,一個個啞了火。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他氣得跳起來罵人,“是哪個家夥動了我的畫,誰,是哪個。”
氣勢洶洶拉開門,衝外麵的守衛訓斥道:“我這門說過不讓別人進來,尤其是閑雜人等,你們是怎看守了。”
守衛們委屈了,道:“爺啊,我們可日夜守候,絲毫不敢放鬆。”
族長一巴掌掄過去,就這樣了還敢說你們沒有放鬆,給我滾。
連滾帶爬,守衛們嚇死了,那個表情呀,把北辰映雪看得忍俊不住撲哧一笑。
好嘛,這一笑露餡了。
人家北辰族長氣暈了頭看不清,不能怪人家女兒看不清喲,這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北辰燕眉目一翻,已猜到一二,隻是她狐疑著眼睛暗道:就他一個殘廢,可能嗎?
不,我得試試他,別讓這家夥得能。
衝北辰映雪道:“你不是畫符嗎,咱倆來比一場。”
“比什。”北辰映雪倒也不怯場。
北辰燕道:“就比畫符,來,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當然是你先來了。”北辰映雪當即又作了個請的姿勢,其實啊,心的冷笑又開始了。
暗道,敢在我麵前班門弄斧,也不看看我這三年是怎過來的。日夜在地宮受住持的棍棒打,為的就是看道觀地宮的壁畫,那些壁畫有很多很多莫名其妙的符。不僅符,還有符陣,還有符畫,符樂,符棋等等,至於銘文嘛……,哼哼,小菜一碟。
北辰燕開始現醜了,細手執筆,也不往那紙上,就往空中一繞。
一繞,眼前的空氣中迅即“嗡”的一聲響……
就像一個個慢鏡頭,那飽蘸了的墨,詭異地在空中化為無數個小墨滴,如風如鬼影一樣閃現在空中不落,仿佛被一股什無形力量托起,不凝不散,不落不亂。
筆還在空氣中繞,一繞一繞,無數的墨滴形成一個詭異的黑色的符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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