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族長一直擔心的事恰恰發生了。
北辰映雪三天不歸,期限已到,他妹妹將不得不被慕容族娶親。
這是一場局,一場針對北辰映雪的局。
但是,他又無能為力。
做為族長,他現在自身難保,因為大長者和小長者的回歸,令他的族長位子不保。
北辰堡起了內哄,一方擁護他,一方擁護大長者,所以他的族長之位岌岌可危。
今夜,他看到慕容族人居然敲鑼打鼓而來提親,分明是不把他北辰堡人放在眼。
趁人之危,慕容族和河西軍的刀不仁狼狽為奸。
他好似衝出去阻撓這樁婚事,但是,掂量利害,還是按兵不動。
唉,隻能聽天由命了,不由得,心如刀割。
北辰映雪,那可是北辰堡人的英雄和寶貝也,然而自己卻在他落難時。愛莫能助。
剛才,就在剛才,大長者和小長者還倡議重選新族長。
煩,實在煩。
硬著頭皮,他決定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而是拿出一張神秘的地圖觀看。
地圖,那豈止是一張地圖,簡直是一個人的頭皮。
頭皮?
是的,那是人頭皮地圖,北辰映雪的七叔北辰正七的頭皮。
頭皮地圖上標注著一個礦藏方位,以及去往那的路線圖。
一塊魂石,壓在地圖上。
魂石,從北辰正七的肚子取出的魂石,顯然這魂石就是礦藏的產物。
太珍貴了,一個魂石就是一個蛋,一個有生命的蛋。
雖然這個蛋還不知是什蛋,但明顯的,礦藏處一定有這種蛋的孵化環境,隻要到了那,一切都將明白。
“能將這魂石和地圖用這秘密的方式運回,足以顯出它的珍貴了。”
正看著,突然他感覺哪有些不對,目光一瞥,窗外卻平靜的什也沒有。
還是不對,隻感到頭皮有些發麻。
憑直覺,憑他超凡的精神力,他感到哪好像不對。
猛然,他抬頭向房頂上一看,天啊,一團紅色的煞氣正懸浮在屋頂的瓦片之上。
不好,他趕緊一把護住那頭皮,趕緊一掌衝上方轟去。
呯的一聲,屋頂都被揭飛了,可是,那紅色的煞氣團卻不見了。
不敢跳出去追逐,隻能護著頭皮和魂石,悄悄地重新換個地方保存。
覺得妥妥的,這才喊人去叫來三長者和四長者。
三長者和四長者是他的心腹,是這次職位危機中一心保他的幹將。
北辰族長將剛才的情形向他倆說了一遍,倆人也是怛然失色。
三人一番討論,這血煞之人會是誰。
正在商討,有手下人來報,來北辰映雪家提親的花大腳被一個血人嚇跑了。
血人?
族長眉毛一皺,想到了剛才房頂上的血煞。
血煞,血人,那不是一回事嗎?
顯然這是同一人,或者說,是同一夥人。
不敢大意,三人一合計,覺得還是將地圖和魂石保藏在地宮比較安全。
地宮有幾外隱密的地方,隻有他們三人知道。
三人來到地宮,可猛然發現,情況不妙呀。
隻見黑暗中,一個血人正在手撫著地宮之門,顯然想破解了門上的封印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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