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近在咫尺,想躲已是來不及了。
危急時刻,“嘩”的一聲,接著“”,就見刀斧手們一個個被打倒,卻原來是他北辰寒江身上的血煞之氣突然爆發,雷霆一樣將這些刀斧手震翻。
刀斧手悉數被抓。
沒有人供認是誰指使的,當然了,誰指使的還用說,那不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北辰寒江看著這些被綁的刀斧手,嘲笑著小長老:“還有什手段盡管使出來。”
小長老氣急敗壞,也惱羞成怒,伸手他去拿了祠堂執法的鞭子,靠著自己是長老,揚起鞭子來抽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更加鄙視了,一手薅住那鞭子,凶狠狠地道:“別給臉不要臉!”
小長老還是不想罷手。
族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厲聲喝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敢鄙視朝廷命官,小長老你長了幾個腦袋?”
小長老根本聽不進去,一意孤行,強奪著鞭子不依不饒。
北辰寒江冷笑了。
冷笑,冷笑,突然三聲大笑:“敬酒不吃吃罰酒,哈哈,哈哈,哈哈。”
三聲笑後,“嗖”的一聲,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從祠堂外滾了進來。
人人大駭,趕緊追出看時,外麵不見殺人者蹤影。
趕緊回來,看那腦袋是誰?
天啊,居然不認識,人人驚愕。
正在驚愕,小長老突然甩了手中的鞭子,搶到那腦袋前。
擦了擦眼睛不敢認。
再揉了揉眼睛也不敢認。
終於,他俯下身來仔細看,可這一看,霎時渾身顫栗。
“撲”,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一仰,一個後栽跟頭摔在地上,半天才哭出聲來:“兒啊,兒啊。”
大家這才算明白,哦,原來是他那個殘廢的大兒子,難怪這般生疏。
隻是,這是誰殺的?
就這巧,就在他北辰寒江大笑三聲之後?
人人覺得,這又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族長眉角上揚,一抹厲色,顯然他為某些人的膽大妄為而憤怒。
但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是不敢妄言的。
小長老掙紮著爬起,麵色蒼白,一把抹去嘴角的血,仇恨地逼向北辰寒江,“你,你竟敢殺了我兒,我要你血債血還。”
北辰寒江卻一臉的不認帳,“我怎會殺你兒?要殺,早幾年就殺了,何必留下個殘廢頸包。”
“你,”小長老怒不可遏,甩下鞭子,抽出長刀,這回他拚命了。
一刀砍向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身子一側就躲開了,一臉的蔑視,同時嘲笑不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好嘛,又重複了先前的話。
小長老怒不可遏,繼續掄刀。
突兀的,外麵跑進來一人,慌慌張張地扯住他的臂膀說:“家主,大事不好,你全家人被劫持了。”
啊。
當的一聲,小長老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撲”的一聲,又一口鮮血噴出。
小長老不省人事了,而族長卻下能坐視不管。
“北辰寒江,這是誰搗的鬼?”族長厲聲道。
北辰寒江不慌不亂,拱手對族長說道:“這我怎知道,族長大人總不至於懷疑到我頭上吧。”
族長冷森森地道:“那這事與你也脫不了關係,你剛剛到訪了他家,而現在他家人就出事,你得給我個解釋。”
北辰寒江眼睛瞪大了,顯然是為族長這句話而詫異,但是,緊跟著他就又眉開眼笑了,不緊不慢地道:“這是自然,族長吩咐的事,我定當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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