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寒江卻驚恐了,驚慌了,驚詫了,驚愕了,頭發根子都豎起來了。
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的胸……
依然那堅挺???
一個女人,一個生了孩子又喂孩子吃過奶的女人,怎可能是這樣一對堅挺的胸。
“來呀,紮呀。”零度厲聲的吼,眼睛都充著血。
胸,顫顫悠悠,仿佛也隨著她的怒吼而在怒吼。
北辰寒江害怕了,恐懼地指著她的胸,驚詫地問:“這怎還是少女的胸?是喂過奶的胸?那狗蛋他是你生的嗎?”
“哈哈,”零度冷笑,大笑,發瘋的笑,風吹來,長發散起,在腦後胡亂的飄。
真瘋了。
零度卻沒瘋,因為她說話依然條理清楚,隻聽她瘋了一樣說道:“覺得奇怪嗎,不知道原因嗎,你這個天殺的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又懵了,這天殺的北辰寒江與你的胸有何關係。
零度捧著自已的胸,瘋狂的笑,“我原以為我留下這兩個東西能作個見證,讓那個昧良心逃亡的家夥有朝一日回到北辰堡能看到,我零度為了我和他的愛情堅貞不屈,就像這少女胸。寧願不讓孩子吃奶,也要將這副完美的身子保留給他看。”
北辰寒江怔怔地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聽著。
零度在苦笑,在瘋笑,“你也許永遠不明白我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愚蠢之極。”
突然,她揮起了柴刀,割下自已的頭發。
長長的頭發揚在手,隨風飄揚。
一絡,一絡,又一絡。
飄,飄,飄。
看著長發的發絲在手中飄盡,幽傷的她說:“你也許永遠不會懂,一個女人為了他愛的男人會有多拚命。
你逃亡了,卻將孩子甩給了我,我懷著孕,又不想背叛曾經的愛情與他人結婚,難道你讓我將咱這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扼殺在我懷嗎?!
我不得不嫁給駝背,因為他看到我可憐,願意用他可憐的身體為我擋風擋雨。
自始至終,他都沒碰過我,哪怕是一個手指頭。”
“哈哈,這怎可能,”北辰寒江大笑,指著那布包的孩子,不相信地說道:“如果那樣,這孩子又是誰的種,難道是你偷人的?”
偷人!
這話此時也能爆的出口,看來他北辰寒江不愧為最初的街頭混混,本性壞。
三歲看老,這話沒錯。
零度狠狠地瞪了北辰寒江一眼,繼續說下去:“這孩子是我抱養的,隔壁的王婆可以做證,鄰的三叔四嬸可以作證,你可以去查去問。”
北辰寒江啞口無言了。
還能說什,這個女人為了他犧牲太大了。
“那你的下麵呢,你們倆同床共枕這幾年,孤男寡女,**。”
言下之意,你們不幹點的別的嗎!
這句話太流氓了,但是,這也是他北辰寒江不得不說的流氓話。
反正他以前就是流氓。
在這一刻,他將作為男人的最後一個底線亮出,因為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貞潔,若侮辱了,那就是給男人戴綠帽子,在承認和接受零度之前,他最少得弄清楚,自已有沒有被人戴綠帽子。
此時他還在作著美夢!
男人,無時不刻想占有女人,完全的徹底的自私的占有,尤其是漂亮女人。
他北辰寒江當然想占有這女人,隻要她是純潔的,就像當初的她,隻有這樣,他才能像當初一樣,回到過去,接受這一切,接受這不可接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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