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要見證的時刻。
北辰寒江帶著珠瑪來到威武樓下的地宮,他看到,珠瑪並沒有因為害怕而逃跑,雖然她麵色蒼白,身子不住顫抖,顯然是害怕的了得。
臨打開地宮門時,他再次看向這個弱不禁風的珠瑪。
珠瑪是他的結拜兄弟,是兄弟情,他不想她死。
但是,如果一切都如弟弟北辰映雪所說,這個珠瑪心如毒蠍,他將會毫不手軟。
他看到,珠瑪在顫抖。
門開了,果然看到了北辰溪。她已昏迷,被綁在機關,幽幽的一絲絲靈魂之氣在麵龐縈繞,從口鼻處忽進忽出,而身,條條血脈透過皮膚在流動。
顯然,這是血脈掠奪或者靈魂奪舍的跡象,至於有沒有被奪舍,有沒有死,得喚醒了才知道。
北辰寒江勃然大怒。
他一刀斬了繩索,同時,尋找另個小光頭,想手刃了那另外一個小光頭。
什結拜兄弟,分明是背後砍刀,竟敢對他的妹妹下手。
然而,另個小光頭卻不在。
北辰寒江怒吼著身後的小光頭珠瑪:“你哥哥呢,讓他出來,有膽量吸我妹妹的靈魂和血脈,為何不敢出來見我?”
珠瑪臉色煞白,白得賽過了她頭頂的佛疤。
“這就是你們信佛人的本事,奪人血脈,搶人靈魂?!”
珠瑪屁都不敢放一個。
北辰寒江怒恨之極,手在劍捏了捏,還是決定先喚醒了妹妹再說。
千呼萬喚,妹妹終於醒了。
醒來了卻迷迷糊糊,北辰寒江那個急呀。
幸虧幸虧,她終於說話了:“哥哥,你來了。”
“你沒事吧妹妹?”
“沒事。”
“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我是北辰溪呀。”
這下北辰寒江放心了,看來妹妹沒有被奪舍。他又趕緊問:“你是不是被人奪了血脈?”
北辰溪也搖頭,沒有。
一顆懸著的心落地,北辰寒江放心了,看來妹妹有驚無險。
抱走了妹妹,他對發呆的珠瑪道:“你等著,咱們還是兄弟。”
……
北辰寒江走了,珠瑪趕緊去尋找哥哥。
在堡外一個秘密的會合點,她找到了哥哥。
赤鬆德讚正躺在白色的石條,麵龐也有絲絲黑色的魂氣在遊動,而身的血脈也時隱時現。
珠瑪著急地推醒哥哥,尋問他怎了,要不要背著他趕緊逃。
北辰堡已被北辰寒江奪回,身在這一分,就多一分危險。
然而,赤鬆德讚說話了:“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北辰溪。”
啊。
珠瑪愣住了。
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小光頭,這不正是自已的哥哥赤鬆德讚嗎,他怎說這話。
然而,眼前這個赤鬆德讚說了:“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北辰溪,我已和你哥哥互換了身體。”
如晴天霹靂,珠瑪禁不住搖搖欲墜。
這怎可能,這怎可能!
自已的哥哥,那是要繼承王位的存在,而這個北辰溪,算什。
大驚失色。
理想,事業,吐蕃國,一切都將完蛋。
……
北辰映雪抱著狗蛋,無比悲傷,他知道,狗蛋死了,早就死了,在哥哥將他交與他的時候,他就發現,他死了。
狗蛋,多可愛的孩子。
他想起了端午節那天這個小屁孩的情景,這個小屁孩用他那奶聲奶氣的聲音,鼻孔朝天地衝他大喊:“喂傻子,把你的錢拿出來。”
“我為什要把錢給你?”
“因為我肚子餓呀。”
“肚子餓為什找我要錢?”
“因為你傻呀。”
,小屁孩回答的多可愛。
可是如今,他死了,他不在了,這能不令他傷心嗎。
他又想到了小屁孩的媽媽零度,那是個多漂亮多賢惠多守婦道的女人呀,那的“愛惜羽毛”,視三從四德為已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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