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瑪卻一往無前,挎著他的手就不放,嘰嘰喳喳的像個百靈鳥。
他北辰寒江煩了,終於撇去了她的胳膊。
然而,珠瑪卻笑了,笑得前俯後仰,這令他北辰寒江吃驚。
臉皮厚,真是臉皮厚。
但珠瑪完全不顧忌這些,依然我行我素,又像個蝴蝶一樣,在他們一家人麵前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得成了個話嘮,完全沒有顧及的那回事,完全地視他北辰寒江臉上的冰霜為無物。
他北辰寒江的殺意沒了,還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拜兄弟,不過嘛,暫且的,他心如是說。
珠瑪接近了北辰寒江一家,頓時有恃無恐。
慢慢的,她找了個機會接近了那榆木疙瘩的哥哥赤鬆德讚,他依然寄著北辰溪的外表。
她好聲地恐嚇了哥哥一番,直嚇得他臉上冒冷汗,才一笑,道:“你好自為之吧,你要時刻想到,你是北辰溪,你就是演戲也要演下去,不然,哼哼。”
赤鬆德讚臉上顯出窘色,顯然他沒想到這一點,在妹妹的提示下,恍然大悟。
他頓時想到了自已,不該帶這一家子來信佛。
欲速則不達啊。
人家一家人是信道教的,你卻讓人家來信佛,這不是往自已臉上寫,我不是北辰溪嘛!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回到家,回到了女人的閨房,赤鬆德讚一萬個不願意,也一萬個不是滋味。
然而先前妹妹的話卻響徹了他的耳邊。
妹妹說:“你別忘了,你出生時一個印度的佛陀來見你,他說你是文珠菩薩轉世,擁有無上的法力,而文珠菩薩不就是擁有男女兩個身體嘛。”
一句話如醍醐灌頂。
他想開了。
那就將就著這副身體,再,套出北辰寒江的那個功法。
哪個功法?
佛蟲。
隻是,佛蟲是什,他還沒見過。
夕陽,又是夕陽,又是一天。
珠瑪纏著北辰寒江來到山頂看夕陽,看風光。
北辰寒江還背著他的狗蛋,牢牢地背在背上,生怕再失去,還時不時的隔一段時間取下來逗逗,還有趣地說:“狗蛋這小寶貝可真能睡,睡到他心焦,不過嘛,每到他看到狗蛋時,就免不了心花怒放。”
他的狗蛋永遠活在他心中。
夕陽如血。
她珠瑪挽著北辰寒江的手,雖然北辰寒江數次甩掉它,但她還是不依不饒地抓住。
她說,她就是他的兄弟,你能怎的。
是啊,是兄弟,還能怎的。
他們看天,看夕陽。
漸漸的,融入夕陽。
夕陽無限好,因為讓他們看到了整天的朝陽。
珠瑪說:“我有個理想,其實和你的一樣。”
北辰寒江詫異:“和我的一樣?”
珠瑪說:“你不是期望萬民安康,全天下的人都成了你光明教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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