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
非常寬敞明亮的臥室內,沈颯躺在床上,側身蜷縮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一個穿著白色紗籠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高大俊朗,麵容與nile有幾分相像。
這人就是的二哥jab。
沈颯化名阿鳳待在這,之所以能夠被其他人忌憚,並不是僅僅是因為她是nile所看上的男人的“妹妹”,更因為jab。
她是jab的女人。
與nile早早就被她親手害死的大哥不同。
jab雖然身為nile同父異母的二哥,但從小沒有多大野心,在家中屬於可有可無的人物。
jab基本上不參與幫派管理,隻是接掌了家族名下的連鎖酒店,酒店規模很大,當然也有些不正當的生意,但是比起販毒來說,還是幹淨太多了。
當然,經營酒店所賺的錢,和販毒或者販賣軍火乃至其他“生意”比起來,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但jab十分平靜地在大哥死後表示,自己不是當大當家的料,妹妹nile比他要合適得多。
之後,他果然行事低調,雖然平時也住在島上,但對nile做了些什,他向來是不聞不問,隻安安心心的過著他的小日子。
jab信佛,所以長年吃素,人長得白白淨淨,高大瘦削,麵容俊朗,倘若不知道他身份的,還以為他是個知識分子。
就jab這副文雅的樣子,在島上,還經常被遊客們搭訕。
jab也曾經有過幾段露水姻緣,據說是男女不忌,都十分短暫,但事後總會贈與對方大筆金錢,讓對方盡興而歸。
因此,jab在一部分島民眼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善人。
jab很少向妹妹nile提出什請求。
沈颯,或者說阿鳳,是他這些年來頭一次向妹妹開口要人。
“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當jab聽說nile帶回來一男一女後,親自跑過去看了躺在病床上傷痕累累的女人,然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對妹妹說了這樣一句話。
nile十分的意外。
jab在她眼老實聽話,但沉悶且無趣,空有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但毫無魅力。
她向來不喜歡吃齋念佛的男人,總覺得這類人缺乏鬥誌,不是她所欣賞的類型。
jab在她看來差不多等於一個和尚了。
雖說jab也時不時會帶男人或者女人回家,但nile不認為jab真的與他們發生了關係。
“那不過是他為了掩飾自己那方麵不太行的拙劣謊言罷了。”
她曾經和手下笑著調侃過。
所以,當jab主動索要和成烈一起被她帶回來的女人時,她感到驚訝且荒誕。
他為什會一眼相中那女人?
她不明白。
但jab非常堅持。
“我喜歡她身上那種寧靜的氣質。”
他溫和地望著妹妹nile,懇求道“nile,我從未向你乞求過什,這個女人,你就當做是我的30歲生日禮物吧!”
他說的情真意切,nile居然不忍心拒絕了。
畢竟,nile縱使再冷血,也還是會顧念幾分親情的。
二哥jab雖然沒用,但卻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
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人。
這些年,該有的她都有了,jab卻一無所有——
那些酒店,在nile眼中什都算不上。
以nile的眼光來看,二哥jab是個非常失敗的男人,像是一條毫無鬥誌垂頭喪氣的狗。
那,到底要不要把這個和成烈在一起的女人作為賞賜給忠心老狗的肉骨頭來送給他呢?
nile偶爾還是需要二哥jab的關心的。
二哥jab從小就擅長說廢話。
“妹妹,多吃點,你太瘦了。”
“妹妹,那小混混隻是喜歡你的臉,他不愛你,你不用為他浪費時間了。”
“妹妹,別傷心,雖然你媽媽死了,但我媽媽也早就死了,以後,你還有我啊。”
“nile,你放心,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不會跟你搶的。”
“nile,這男人是你喜歡的嗎?他看上去和你很配。”
“nile,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我陪你去海邊走走吧。”
……諸如此類的話,jab總是在她耳邊念叨。
久了,也成了一種習慣。
廢物也是有價值的。她想。
那……
就給他吧。
“你喜歡就拿去吧。”
nile淡淡說著,猶如朝自己養的狗丟了一塊肉骨頭。
“謝謝你,nile。”
jab毫不客氣地馬上命人將尚在昏迷中的女人搬回自己家,就像從nile家中搬走一件家具一樣自然。
“不過,這女人既然是他身邊的女人,一定不好馴服。”
nile忍不住交待“你自己小心點。”
jab十分感動地望著nile,雙眼甚至微微濕潤“nile……你對我真好。”
“……”
nile無語極了,她最受不了jab這種毫無男子氣概的模樣。
“行了,收起你的眼淚吧,太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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