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翠聞聲從坡上跑了下來,把於氏從地上扶起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事,就看於氏一直哭,旁邊好多人指指點點的,而她爹跟姚家那個和離的女人站在一塊,也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娘,別哭了,咋了啊?”張翠翠勸於氏。
於氏沒有理會張翠翠,指著張大柱說:“我嫁給你這些年,給你生了一兒一女,伺候老爹老娘,伺候你,家地忙活,到頭來,你就是這對我的?”
張大柱一聽這個,更覺得厭煩了:“你嫁給我,那就是你應該做的,說這個幹啥?”
於氏一聽,苦笑了起來:“張大柱,你今天跟我說清楚,你是不是打算休了我,把姚秀玲娶了?”
張大柱皺眉:“你胡說什?根本沒有的事!我跟秀玲清清白白的,啥事都沒幹!”
“張大柱,清清白白的你倆大白天鑽小樹林兒?有啥事不能大大方方地說啊?你還怪於芳小心眼兒?哪個女人能忍這種破爛事兒?你敢做還不讓說了?”有個婦人看不下去張大柱跟姚秀玲的嘴臉,開口幫腔,給於氏說話。
“就是,大白天哪兒不能說事?姚秀玲有什事非要找張大柱說?咋不去找張大柱媳婦兒呢?肯定心有鬼!”
“這還有啥說的?說不定早就勾搭上了!當年張大柱可是一門心思想娶姚秀玲,結果沒娶上,現在姚秀玲沒了男人,張大柱還不是上趕著,嘿嘿……”
“一對狗男女,太不要臉了,大白天的鑽小樹林兒幹那事兒……”
……
周圍人越聚越多,指指點點的,看著張大柱和姚秀玲的眼神都十分厭惡,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他們倆是清白的。因為正經女人不會大白天單獨來找一個有媳婦兒的男人,還拉到小樹林去。正經男人也不會大白天跟自己舊情人鑽小樹林兒,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清白的,誰信!
其實姚瑤是見證者,她知道張大柱連姚秀玲的手都沒碰到,但張大柱和姚秀玲都不是無辜的。
姚秀玲的確存了勾引張大柱的心思,雖然目的不是為了張大柱這個人,是為了從張大柱口中得到怎製作豆腐皮的方法。而張大柱至少在之前那一段時間麵,算得上是精神出軌了,尤其是事情暴露之後,他竟然當著於氏的麵維護姚秀玲,還當眾訓斥於氏,這就太過分了。
姚瑤是不會站出來給張大柱和姚秀玲作證的,因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姚瑤也沒摻和,他們就是活該。
張翠翠聽著周圍人越說越難聽,也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什事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大柱:“爹,你怎能幹出這種事兒來?你對得起娘嗎?”
“你閉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姚秀玲在張大柱身後,張大柱今天脾氣特別大,吼完於氏就吼張翠翠。
“你這個狐狸精!勾引我爹!不要臉!”張翠翠瞪著姚秀玲罵了起來。
姚秀玲哭得更厲害了:“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其實現在的結果根本不是姚秀玲想要的,她還顧忌著自己的名聲,打算再找個看得上眼的男人嫁了,結果出了這種事。
但往往這種事,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人們隻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好幾個人都親眼看到姚秀玲和張大柱從小樹林出來了,孤男寡女去那種地方,就是有鬼!
“秀玲,你回家去吧,沒有就是沒有,說破天咱倆也是清白的!要是我幹了什欺負你的事兒,那讓我張大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大柱大聲說。
於氏已經哭都哭不出來了,明明是她受了委屈,張大柱卻為了維護姚秀玲的名聲,當眾發了個毒誓,看都沒看她一眼……
“張大柱,我於芳真的是瞎了眼了……”於氏擦幹眼淚,話落拽著張翠翠一起走了。
張大柱看到於氏的背影,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又衝著四周看熱鬧的人大吼了一聲:“誰再敢胡說八道,讓我聽見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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