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衍很明顯的感知到中年男人要殺人的目光,他不緊不慢的抬眸望去,手指微動,嘴角輕勾。
白蕭差點衝過去把人給打死,因為他清清楚楚的看見男人說了兩個字,嘴型是“嶽父。”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囂張的人,但是想到現在是他的壽宴,官家都在這,不好鬧難堪,隻得隱忍下來,尋思著回頭怎將人給弄死。
這時,門外傳來轟動,隻見穿著白衣,如同翩翩公子般溫潤如玉的宋今朝從門外走了進來。
白蕭也不敢怠慢,連忙迎了上去。
宋今朝溫笑的頷首,一雙眼睛微微掃視了一下,落在了白姒的身上,而後又輕輕的動了動,落在白姒身邊的男人身上。
他眸子微暗,不動聲色的向白蕭詢問道“那人是誰?”
白蕭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猶豫的道“臣不識。”
宋今朝自然知道白蕭是他那方的人,犯不著騙他,旋即扯了扯嘴角,溫和的一笑“**看起來,和他很熟。”
算起來,宋今朝和他名義上的侄子,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了,況且宋今朝為了避嫌,很少出門,更是不曾見過傅景衍,以至於現如今碰麵,不能認出來。
他笑了笑,臉上神色自若的隨著白蕭的引導落座在一旁的宴席間。
琉璃緊跟其後,神色冷淡,配上一身緊身黑衣,更是將冷美人這個綽號的意思結合得不偏不倚。
她沒有錯過宋今朝眼的冷意,握著劍柄的手指忍不住緊了緊。
琉璃的視線微轉,落在前來敬酒的大臣身上,轉而看向神色為難的宋今朝,她聲音沙啞“主子,身體孱弱,到了這冬天,酒更是不能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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