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謝遲沒忘,他比任何人都記得清楚。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所有人都忘了,隻有他沒忘,但是他能肯定的是,那個絕對不是一個夢。
而後好幾天,他都開始做夢,夢什都有,很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時不時還能傳來幾道機械聲,刺耳的不行。
白姒不知道謝遲還記得盤山路的事情,她安安靜靜的站在樹下,然後就看著少年的背影遠去,才猛地咳出了一灘血。
小拾直接被嚇哭了,急得團團轉“阿姒,阿姒,你沒事兒吧?”
小姑娘搖搖頭,道“沒事兒。”
緊接著,又是一頓咳。
胃翻江倒海,比她想象中的還要難受。
這做人啊,生老病死是最難受的。ii
白姒現在覺得,她可能就是在經曆病這一階段吧。
正想著,突然就傳來一道聲音“老大,這是不是謝遲他馬子?”
白姒聽見謝遲的名字,下意識的看過去,就看見一頭熟悉又陌生的黃毛。
說起來熟悉還得說說之前打架一事兒,白姒恰好看見了。
黃毛嘴角叼著一根煙,從一群小混混兒中間走出來,有些驚訝“哎呦,還真是啊。”
白姒往後退了一步,神色冷淡且警惕“你們要做什?”
黃毛一隻手夾著煙,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吊兒郎當的笑了笑“做什?”
他轉頭看向身後的弟兄們“小姑娘問我們要做什?兄弟們,你們告訴她,我們要做什?”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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