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薛一癡與梁三笑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大漢小生 本章:第50章 薛一癡與梁三笑

    勞動節的第一天假,梁辰破天荒地做完了所有的作業,這實在令杜若咋舌,梁三笑曾經的座右銘便是暑假作業不是要到最後一天來做才有意思嗎?他時常以此來忽悠杜若。

    薛姎生日那天,梁辰起了個早,今天石河不趕集,一天就隻有早上九點和下午四點兩班車,即使是勞動佳節,對拉客的司機來說不趕集就是淡季。

    五月的太陽距離北回歸線也就隻有一半的路程了,離了學校,梁辰的覺反而不多,七點不到他就睜眼了。杜若今天準時在七點半騎著他舅的電驢子出現在了梁辰家門口。

    “真不用我陪你去。”杜若問道。

    “不用。”梁辰邊帶頭盔邊回話道。

    “那行。”杜若發動車子,又問梁辰道:“你今天穿這騷包,不會要去表白吧!”

    梁辰今天是刻意打扮了一下,白色的耐克外套配著白色的休閑褲和白色板鞋,梁辰是照著白龍馬的樣子裝扮的,這是杜若的調侃。

    “開你的車,知道這多對你沒有好處。”梁辰的語氣像極了中統局的特務頭子,冷酷無情。

    一點幾公的路程,杜若不到五分鍾便到了,時間還早,梁辰在理發店重新改造了一下自己的發型,再到石河時,薛姎已經等了許久了。薛姎是一個人來的石河,過生日要用的東西在昨天就已經購置完畢了,她今天來石河不過是為了取蛋糕“順帶”著接一下梁辰。

    蛋糕店,梁辰要了一杯奶茶和一份小麵包,早上要坐車來石河他也沒敢吃飯,到了蛋糕店,肚子卻是咕咕的響了起來。梁辰吃蛋糕時,薛姎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他有些噎著了。

    “你看著我幹嗎”梁辰喝了口茶把噎在喉嚨的蛋糕順了下去。

    “我在想我昨天做的夢。”薛姎抿著嘴細聲說道。

    梁辰扯了一張桌上的紙,擦了擦嘴,提起桌上的蛋糕和裝在大口袋的燈籠跟著薛姎邊走邊回道:“什夢。”

    “我夢到某人送了我一個燈籠。”薛姎回過頭似乎看穿了梁辰的一切。

    “你這是**夢。”梁辰笑道,他估摸著杜若泄露了自己的機密。

    梁辰的禮物是燈籠一事,當然不是薛姎夢中所知,杜若這個傻子在朋友圈發了一段自己在燈籠上寫字的視頻,傻子也看得出來那個字是薛。在去瑞雲的車上,梁辰和薛姎坐在最後一排,梁辰倒是突然間想起自己高一時候做的那個夢,也是這輛紅色的大巴車,也是薛姎,隻不過他在送別她。

    梁辰望著窗外飛過的房屋樹木,他有些迷信周茵了,不自覺間癡癡地笑著。

    薛姎靠在前排的座椅睡著了,早上六點她就起床了,太陽從她家對麵的小山外冉冉升起,薛姎沒忘了發照片給梁辰提醒他早起。瑞雲的路比起梁辰的老家好多了,有些顛簸,但車子大多在柏油馬路行駛,少了幾分石河路間的奇異景色,梁辰的心多了幾多的平穩。

    紅色客車停在瑞雲的橋口,街上人多,去石河的車都在橋外,梁辰在窗戶一眼便瞧見了在玩手機的周茵,她的旁邊還有一個男孩,周桑的身高,長著一張成熟臉,怎看都不覺得他正青春。梁辰等到車前的人下完了,才叫醒薛姎,她搖了搖頭清醒一下後領著梁辰下了車。

    瞧見陌生人,梁辰多少有些拘謹,他提著蛋糕和燈籠跟在薛姎身後。

    周茵身旁那人先開口說道,“你好,馬雷。”

    梁辰指著周茵大方地回了句,“你好,梁辰,她們兩的高中同學。”

    “巧了,她們兩的初中同學。”

    兩個男人算是認識了。

    薛姎老家不在瑞雲街上,還得再轉一道車。瑞雲是逢二五八趕場和綏安一樣,今天的車還算,梁辰他們四人趕上了一輛早已超員的麵包車,這在農村實屬常見。薛姎今日的時運不錯,他們四人上車後,司機師傅便發動了車子,其實他還可以再塞兩三個人進來的。

    瑞雲的路還算平直,即使是鄉村的小道梁辰也沒感覺著顛簸,隻有偶爾的一兩個急彎,自己要抓緊窗框,抗住身旁幾個人的重力擠壓。

    梁辰在十分鍾後實現了解脫,薛姎家的大門前坐著一男兩女嘻嘻哈哈有說有笑,薛姎和周茵在前頭快步的迎了上去,梁辰和老馬在後麵提著東西,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梁辰和馬雷在車上幾乎扯明白了兩人的前世今生,二十分鍾足夠兩個男人跨越陌生人這道淺溝了。老馬是普州中學的學霸,不同於劉秉堅表弟那樣的天才少年,他自稱是已經開發到極限的黑石頭,再如何打磨也難成了美玉,普州有太多讓人瞠目結舌的天才了,隻是梁辰這樣嚴重偏科還能名列前茅的怪才在普州也是鳳毛麟角。

    梁辰在門外和老馬打聽著已經上樓的三個人,老馬也和門前談笑正歡的三個人不熟,他的印象,隻是模糊的記得那位披著卡其色小單衣的女孩兒已經結婚了。

    薛姎的十八歲成人禮過得很是簡單,中國似乎也不是特別流行所謂的成人禮,這隻是西方文化潮流入侵的成果罷了,中國古代倒是有,女孩叫及?,從周代始,在她們十五歲之時會舉行成年的?禮,如已婚配,女孩從此會將發辮盤至頭頂,用簪子插住,以表示成年及身有所屬。而古時男孩在二十歲時會行加冠禮,冠禮多是由父親主持,同時會邀請指定的貴賓為男子加冠三次,以表示男子擁有了治人、報國、參加祭祀的權力。冠禮其實也和?禮相似,就是將頭發盤成發髻謂之“結發”,然後再戴上帽子而已。

    梁辰細細琢磨下,似乎中國古代的男女成年禮更加科學,女孩兒本就別男孩兒早熟,女子早先及?男孩延後加冠更加貼近自然,西方的十八歲隻不過是法律意義上的成年而已,男人的成年從來不是因為年齡。

    薛姎是個真正的留守兒童,父母在外,隻有爺爺奶奶在家,雖然她現在已經算不得兒童了。她爺爺奶奶也在五一假前去了重慶看病,家隻剩下了她自由自在的生活著。

    在宣告自由的家,薛姎他們七個人在一起過了一場沒有大人的正當流行的生日轟趴,七個人擠在薛姎家不太寬敞的廚房,洗切炒貌似各司其職,卻是混亂成一團。人多勢眾成了礙手礙腳,薛姎、梁辰她們七個從十一點不到愣是忙到了中午一點才吃上飯,這頓飯真的隻吃成了氣氛,飲料喝完了,菜還剩著一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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