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行善了一把,結果被接受了她的幫助的人說成是煩人,夏尋心頭很不愉快了,後悔起自己將泛濫的善心用在了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身上。
她想把人扔下就走,可就在這時救護車的警報聲逐漸近了。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勉強自己留了下來。
她得看著把人送上車才會覺得安心。
警報聲越來越近了,不久,一輛白色救護車停在了停車場。救護人員前來跟夏尋交接,夏尋以路人的身份說清了情況,至此,她以為自己的麻煩就到此為止了,可不想,剛準備離開,看似昏迷過去的病人聞突然伸手一抓,精準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尋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想抽回手卻是怎也無法辦到了,緊閉著眼的聞大爺的那隻手就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夏尋“”
醫護方的時間就是生命,見到這一幕,沒有多少猶豫就提出了讓夏尋陪送一程的建議。夏尋不想對方為難,隻好跟著上了救護車。
這一陪就陪了個全程,最後還坐進了聞錚的病房。
看著用藥過後陷入平靜睡眠的某聞姓男人,夏尋懊惱得麵部表情失控。她皮笑肉不笑地盯著病床上的男人,心怒罵那個多管閑事的自己。
此時此刻她的手腕依然落在聞錚手不得自由,這也是她現在還坐在這的唯一理由。
前來查房的護士見了他們這姿勢顯然有所誤會,捂著嘴偷笑“你們之間的感情可真好。”
這不是第一個誤會他們的人,夏尋已經沒了脾氣,連解釋也懶得說了,疲憊道“主要是他用情比較深,死也不想我離開他半步。”
護士聞言笑得越發曖昧,笑著提醒“你男朋友醒來了。”
夏尋“”
她條件反射地撇了一眼,果然看見聞錚睜開了眼。
兩人對視兩秒,聞大爺深深皺起了眉頭。
護士查完房離開,聞錚立馬就否認道“我什時候對你用情至深了”
夏尋沒有因傳播謠言還被抓個正著而產生羞愧,她麵無表情地抬了抬自己的手,露出“證據”,說“我以為是這樣的。”
聞錚發現自己正抓著夏尋的手,微微睜大眼,一臉不可置信,下一秒將手甩開,迫不及待一般。
靜默。
靜默。
夏尋忽然起身“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就不久留了。”
免得惹人嫌。
聞錚抬眸看她,眼中醞釀著什一般,深沉一片。他開口道“下次我請你吃飯。”
這是他的謝禮,為感謝她送他來醫院。
夏尋笑了起來,嘴角的弧度沾染了一點點嘲諷的意味,她說“不了,又不是什值得感謝的大事。”
在她看來,聞錚隻是想感謝她,這才勉強討厭她的自己和她吃頓飯。這樣的飯,她可不想吃。
她捋了捋頭發,說“我走了。”
聞錚沒有挽留,也不可能挽留,他看著她走出病房。
幾日後,夏尋已經忘記了聞錚的存在,她去了一趟a大,為看表弟的樂隊演出而去。
出門前夏尋對自家表弟的樂隊到底是個情況並不了解,隻知道是個四人組合,吉他手一名、貝斯手一名、鼓手一名以及主唱一位,這次演出是遇上了移x入駐a大,對方想借助演出宣傳,這才提出了資助,可謂天時地利人和。
演出時間在傍晚晚飯前後,地點就在a大第三食堂旁邊的小廣場上,天然匯聚人流。
夏尋提前一個多小時抵達a大,剛到校門口,看到冉南陽在校門前的空地處插兜站著,低著頭正在玩兒手機,她走過去踮腳拍拍他的肩“吃飯了嗎”
冉南陽看她一眼,帶著她去了校門對麵的小餐館。
坐在小餐館,夏尋點完菜問南陽“快要上台了吧緊張嗎”
冉南陽道“又不是頭一次,緊張什”
夏尋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驚道“你們樂隊還有其他演出經驗嗎”
畢竟隻是一個剛組成的校園樂隊,自娛自樂的時間比較多,得到演出機會是很不容易的。
“厲害啊”她由衷讚歎。
說完,想了想,又說,“我新開的那家分店準備搞成音樂咖啡廳模式,你要是感興趣,可以帶你的樂隊去玩玩,會給出場費的。”
冉南陽睨她一眼“因為是我的樂隊”
“啊”夏尋有點沒聽懂。
“算了。”冉南陽一副“不想和你說了”的表情。
夏尋“”
她後知後覺回過味來,笑道,“的確是因為你才邀請你的樂隊,怎因為不是看中你們樂隊本身的實力而是因為個人私情覺得憋屈了”
冉南陽不說話。
夏尋笑眯了眼“還是個孩子呢。”
a市樂隊有多少全國樂隊有多少又有多少樂隊因為吃不飽飯而麵臨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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