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美拿過東西之後開始按照嚴鋅剛才做的繼續在上麵描畫。
“這是我和她們的賭約,不能讓你來做,我自己來。”
秦秋美可以讓他來幫著教一教,但是如果讓他來做的話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而且那樣的話怎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拿到白秀月和馮珍的麵前。
聽到秦秋美這句話嚴鋅就明白是什意思了。
他看著秦秋美小心翼翼的動作,不由得笑了笑。
果然,這點上還是很好的。
秦秋美對畫這個東西也不熟悉,加上鉛筆在上麵本來也不好描出印記,小心翼翼描了很久才算是有個差不多的樣子了。
嚴鋅開始教她怎下針。
“他們隻要求你繡出這樣的花樣,也沒有要求別的,所以你繡成什顏色都無所謂,”嚴鋅說道,“隻要你自己覺得好就可以了。”
嚴鋅剛才也仔細看過那個花樣了,其實人家還是挺厚道,不隻給了花樣,給的還是比較簡單的,因為他媽媽給他繡的鞋墊花樣都比這個更複雜。
對方並沒有刻意為難秦秋美的意思,接下這個賭約也是她自己願意的。
不過這一點其實嚴鋅還真的誤會了。
白秀月多活了一輩子,繡鞋墊這種事情她還是很熟悉的,隻不過白秀月自己不是很喜歡做這些,不過她有時候會給馮珍想出很多花樣來。
馮珍自己的技術也沒有那好,所以花樣當然都是簡單的。
不過雖然馮珍不是出於什厚道不厚道這樣的想法,但是她也不會主動想要刻意去為難對方,隨後一拿拿到了什就是什。
隻能說秦秋美的運氣應該也還算是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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