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河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在聽到白秀月他們那些對這次比賽結果拿不準的話之後,周元的臉色就有些失望和泄氣了,隻是這位魏校長的臉色卻依然如常。
讓人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不過現在多想的確也沒有用了,畢竟這次的比賽已經結束,之後他們也隻能等待通知的結果。
事實上,不隻是白秀月他們這邊拿不準,就連二中和紅星的學生在考完試之後也是一樣的神色。
很多題實在是不知道正確答案到底是什,所以現在想要知道校正一下答案都沒用。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答案是對的。
幾個人下午坐上了返程的火車。
白秀月和陸從岩兩個人還是坐在那兩個連著的靠窗戶的座位,隻是這回買的票座位比較分散,所以魏清河他們倒是都在隔了一個座位,或者是在過道對麵。
這次回去的火車上人比來的時候更多一些。
人多了就容易有一些不太和諧的聲音。
比如說——
“哎,這個女同誌,和我換一下座!”一個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穿著深藍色褂子的男人說道。
白秀月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
換座位……
其實很多人如果買不到合適的座位,或者是兩個人一起,但是卻沒有買到相鄰的座位,換一下座位也是無可厚非的。
白秀月的對麵就坐著一個女孩兒,旁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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