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三的最後半學期度過的很快,幾乎轉眼間就到了畢業季。
綠穀按照歐爾麥特為他製定的計劃不停地在努力,目人也有著自己的打算。他想了很久還是用個性吞噬了幾台廢棄家電將聲音給呼喚了出來。
兩人討論了很久,目人得知聲音如果要出現需要額外的力量,他用火焰吞噬物品剛好能進行補充,隻是數量很少,每次都隻有那一點兒,所以他之前也才隻能出現一小會兒的時間。
討論結束後,目人答應每天都會吞噬一部分家電。他甚至還要偷偷的進行這個活動,不然被綠穀看到,肯定又要說他,讓他不要亂使用個性,免得又要生病。
說起來,那天他把去向表交出去後很快就被叫到辦公室去喝茶,目人花費了一點時間才打消老師讓他更改去向的念頭,在走之前,他還拜托老師替他保密,不要把他的去向告訴別人。
「你也知道不敢說出來」負責他們班的是一位中年男性,他本來目人的性格聽話乖巧,會做出這種選擇是因為沒有大人幫他參考,自己隻要和他說清楚這選擇的利弊就行了。
誰知道這個學生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完全不聽他的勸說就算了,自己還有一套說辭,顯然是早就想好了這一點。他作為一個老師竟然還說不過學生,說出來簡直丟人。
「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保密總可以了」見目人還在盯著自己看,班主任老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甚至開始往外趕人,「趕快回教室去上課」
「謝謝老師。」目人笑了起來,又恢複了溫柔無害的模樣。他拜托了老師和班長這兩個知道他去向的人讓他們保密,本意是隻想瞞著爆豪,能瞞多久瞞多久,卻沒想到這個消息真的瞞的死死的,直到雄英招生日那天,班上的大家都以為他報考的是普通的高中。
目人簡直要給上杉班長的可靠程度給跪了,每當他目光移過去的時候,上杉班長甚至還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讓目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好。
英雄招生日很快就到了,早上起來目人有點發燒,一直都在低低的咳嗽著,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連早餐都沒有吃多少,似乎是因為生病而影響了食欲。
歐爾麥特喂他吃了藥,他伸出手測了測目人額頭的溫度,見仍舊沒有降下來,不由得有些擔心,「你今天考試沒問題吧讓你選擇雄英會不會太勉強了」
他們三個人彼此都有擔心的東西,所以誰也沒有顯得多輕鬆,反而隨著招生日的來臨而顯得越發的不安。
「沒事。」目人搖了搖頭。對於招生考試的這天生病這種事情他已經提前想過了,但不管怎樣他都得去參加考試,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一番,如果實在不成功那就沒有辦法了。
歐爾麥特沒有說話,他知道到目人的性格有多固執,認定了的事情不去嚐試是不會罷休的。而且他同意目人報考雄英從某種方麵來說也是推波助瀾,讓目人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也有出力。
歐爾麥特歎了口氣,他伸出手將目人抱在懷,將下巴放在目人的頭上,「我幫不了你什,隻能給你加油,不管結果成功與否,你在我心中都是最棒的。」
「謝謝,我會加油的。」目人回抱住歐爾麥特,最近一段時間他在情感方麵的表達並不像以前那內斂,但也仍然僅限於綠穀和歐爾麥特,對於外人依舊是老樣子。他的手輕輕鬆鬆的就能圈住歐爾麥特的脊背,回應的態度很輕鬆,似乎並不是很擔心接下來的要麵對的事情。
擁抱結束,歐爾麥特說他有事,不能送目人去學校,於是兩人便在家門口分別。
目人在約定的路口和綠穀會合,兩人在車站等候了半晌才等來要乘坐的巴士。雄英高中在別的區域,路線還有點遠,讓他們不能像往常一樣走著去上學,這點讓目人有點小不開心,因為他不是很喜歡和很多人去擠交通工具。
這倆巴士上的乘客並不是很多,目人和綠穀在後排找了兩個空位坐下,便等著巴士行駛到目的地。車內開著空調,可還是有種說不出的味道,目人有些不適的打開窗戶想透透氣,迎麵吹來的一陣風把他嗆得直咳嗽。
「沒事吧」綠穀有些擔憂的從書包扯出幾張紙遞給目人,從兩人碰麵的時候,他通過目人的臉色就知曉他今天狀態不是很好。
目人平時的臉色都會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隻有發燒的時候看著反而才像有氣色,這種顛倒的狀態讓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好。
「沒事。」目人用紙巾捂住嘴,說話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他打量著窗外的景色,風將他額前的發吹起來,露出好看的眉眼,「這邊的景象都好陌生。」
「因為我們都沒來過這邊嘛。」綠穀忍不住抱緊書包,他已經隱約能看見雄英高中的教學樓,「目醬,準備要下車了。」
「嗯。」
巴士在站台停靠,兩人下了車,發現雄英高中的校門口大開著,旁邊有立牌寫著雄英高中招生考試幾個大字,下麵還有一個指明方向的箭頭,並附上地圖,旁邊寫明了參加考試的考生先去大廳集合。
沒有老師在這邊進行指揮或者維持紀錄,但所有來參加考試的人都聽話的往麵走,而且他們也不看地圖,好像所有人都已經知道要朝那邊走。
目人環視了一圈,看見了很多他所知曉的學校製服,大家基本上都是一個人來參加考試,像他和綠穀這樣約定後到來的還挺少見的。
「可惡為什你這家夥會在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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