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丹尼爾冷笑“寧梓希,別打什歪主意,該怎做,我心清楚的很。”
他說完,想要活動一下筋骨,可剛一動,胳膊處的傷口就疼的他蹙眉。
“媽的!”
咒罵一聲,丹尼爾脫掉了上衣,看著自己之前隨意包紮的傷口皺眉。
沒有消炎,包紮的材料也沒有那衛生,現在傷口可能已經在發炎了。
見狀,寧梓希拿了他喝剩下的酒,“擦擦。”
聞聲,丹尼爾也沒有客氣,拿紙巾蘸了酒擦向傷口。
“你這樣隻能簡單的消炎,最好還是拿紗布重新包紮,而且最近都不能沾水,另外要換藥。”
聽她說完,丹尼爾眸光閃了閃,“你跟我說這些做什,我要是出了事,你不就可以逃跑了嗎?”
寧梓希睨了他一眼,“那你先把花瓶的位置告訴我。”
見她是為了花瓶才提醒自己,丹尼爾有些失望,隨即撇了撇嘴,“果然,世上沒有無目的的幫助。”
寧梓希冷笑,“你殺了那多人,憑什要別人無償幫助你?說起來,那些人還是為了保護我,為了幫我才被你弄死……”
感覺到氣氛變的壓抑,丹尼爾抿抿唇,換了一個話題。
“跟我說說那個花瓶吧!一定有故事的,對嗎?”
“那是我爸爸高價拍下來送給**花瓶,它究竟值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把它留下來。”
“果然又是愛情。既然你那寶貝,又怎會弄到你表妹手?”
提到林妙妙,寧梓希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花瓶,她要了你多少錢?”
“錢?”丹尼爾笑了笑,“敢跟我要錢的,都去見了閻王。”
聽到他這話,寧梓希心情尤其的舒暢。
雖然現在的寧梓希“長相”平淡無奇,可她嘴邊露出的笑意好事讓丹尼爾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挺討厭那個脫衣舞女郎啊!見她沒有撈到好處,這高興?”
丹尼爾也不知道為什要跟寧梓希聊這多,當初身為一個孤兒的他被收進殺手組織,得到了第一條訓誡就是減少和別人的交談,為的就是防止交談中產生憐憫之心,最後放過目標人物。
所以從小到大即便身邊有很多一起接受訓練的兄弟,可他卻還是一個朋友都沒有。
有的隻是合作殺人的夥伴。
必要的時候,他們必須連自己人都殺。
許是厭倦,又或是想要自由,當他努力完成了組織交待的所有任務,替他們賺夠了錢,他就將自己給贖身了,出來自己單幹。
缺錢了就接活,不缺錢就世界各地到處走。
像這樣沒有防備的和一個人聊天,他還是第一次,但是這感覺他蠻喜歡的。
“原來她已經淪落到以這個為生了。”
丹尼爾笑了笑,“她混的越慘,你不是應該越高興嗎?”
見他這說,寧梓希歎了口氣,“是啊,我應該高興的。”
可外婆知道她唯一的孫女從事了這樣的行當,一定不會開心吧!
不想再提林妙妙,寧梓希轉而問丹尼爾,“你呢,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寧梓希問完就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他一個殺手難道還拖家帶口的幹殺人的勾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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