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電梯門要合上的時候,那人抬手擋住了電梯門。
容霽已經靠在麵,呼呼大睡。
那人走進電梯,將容霽扶了起來,扶到他的房間。
再看牆壁上的時鍾,已經淩晨四點鍾了。
至從淩辰收到那條信息,他也整夜未睡。
……
容朔將費雲箋抱回房間,他帶費雲箋回的不是容家老宅,這個點,大家應該都休息了,而是把費雲箋帶回了他自己在容城的私宅。
費雲箋一身酒氣,醉的不醒人事。
容朔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讓容霽把她灌的這醉。
一喝起酒來,一發不可收拾。
“好熱。”費雲箋難受的喊了一聲,不止是熱,渾身都不舒服。
容朔隻好把她的外衣脫掉。
費雲箋睜開朦朧的雙眼,眼神有著醉酒的迷離。
她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容朔握著她的手,不讓她再扯下去。
“二哥,我要洗澡。”
“你自己可以嗎?”
“可以。”費雲箋點點頭。
容朔剛剛鬆開她的手,她一站起來,就朝前方撲了過去,容朔連忙把她抱住。
“你站都站不穩。”
“二哥,我要洗澡,我要洗澡。”費雲箋才不管那多,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晃洗澡。
“箋箋乖,二哥幫你洗,好不好?”
費雲箋笑著點點頭,“好。”
“你醉了。”
“我沒有!”費雲箋馬上反駁,“我還可以喝!倒酒!”
容朔馬上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還要倒酒呢!
再喝下去,估計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費雲箋緊緊的摟著容朔的脖子,像是一個小猴子一樣,掛在容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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