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不好聽……”洛以夏還想著再掙紮一下。
宋承頤隻是看著她,未發一言。
“下次行不行。”洛以夏走近,扯著宋承頤的衣袖,小聲的問。
“回去給你唱好嗎。”洛以夏直接上手捂著麥克風,湊到他耳邊。
攝像老師一臉懵,就看著洛以夏湊近說了一句,然後宋醫生就走開了。
他錯過了什???
下午洛以夏和顧一杭同時在護士站值班。
顧一杭第一次來,對這些都不熟悉,不過倒是不用洛以夏去教,護士姐姐可熱情了。
洛以夏覺得這些人都是被顧一杭外麵給欺騙了。
“三十八號床的吊瓶,你去換?”洛以夏詢問著。
“嗯,剛剛學了,我會。”
“記得看一下滴管。”洛以夏不放心的囑咐了一聲。
“夏夏。”洛以夏還沒抬頭,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抬頭,就率先伸手捂著自己的臉。
“幹嘛?見不得人?”何臻蹭到她麵前。
“你來看病?”
“我沒病。”
“沒病你來醫院?”
“……”
洛以夏還想繼續埋汰,但是何臻沒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對著攝像機問,“問問你們導演,方便加個位置?我自費,還可以給你們投資,而且我長的也不差,可以給你們增加收視率。”
攝像老師,“……”
“上次的藥吃了有用嗎?”洛以夏岔開話題問。
“我們這種成功人士都有點頭疼的小毛病。”何臻無比自戀的說。
“你不是有點小毛病,你是毛病大的狠,我去給你掛個腦科吧,成功人士麻煩去看看腦子。”
剛好有病人過來填床位的信息,洛以夏熟練的打開電腦錄入信息。
何臻不便再打擾隻好站在一旁凹造型。
顧一杭拿著換下來的吊瓶,放在了回收的地方。
“嗨,你好。”何臻笑著打著招呼。
何臻知道他可能是洛以夏的同事之類的,再說顧一杭帶著口罩,何臻不認識也認不出來。
顧一杭倒是見過他。
“何總。”規規矩矩的稱呼了一聲。
“你認識我?”
“見過。”幾年前宋承頤求婚宴上,見過的,至於影響深刻至此是因為當時被他黑灌醉的。
顧一杭摘了口罩,何臻盯著半天,恍然大悟,“你不是那個歌手嘛?”
“他沒腦子,你別管他,你去忙你的。”洛以夏怕他倆聊著聊著,聊漏了什。
“見過嗎?什時候,我倒是見過你。”何臻這幾年都不知道見過多少人,哪還記得好幾年前的宴會了。
“某人的宴會。”顧一杭突然瞟了一眼洛以夏。
何臻意外的聽懂了,再回想回想,就記起來了。
“啊對,那天你和她經紀人一起來的,小夥子酒量不行啊。”
“……不,是您酒量太好了。”果然是斷不好的回憶啊。
“有機會在一起喝酒。”
“好。”
眼看著二人就這約上了,洛以夏是真的鬱悶了。
“快去看腦子吧,別打擾我們工作。”洛以夏直接繞了出來,伸手推著何臻的胸口,想推他進宋澤銘的辦公室。
誰知道剛好就碰到宋承頤出來。
而何臻和洛以夏還離的非常近。
宋承頤看著洛以夏雙手搭在何臻的胸口。
淡漠且麵無表情道,“你們在做什?”
洛以夏連忙收手,然後跑到宋承頤身邊,“快把你病人帶走可以嗎?他煩死了。”
宋承頤這才抬眼掃了一眼何臻,“這位患者,你不過來看病?”
明明是一本正經的話,但是此刻卻覺得諷刺意味濃烈。
“你………”何臻想反駁,但是卻覺得這句話沒毛病啊。
“快快去看你腦子。”
“你才要看腦子!”何臻反駁。
“你頭疼你不看腦子?”
“……”你妹的……
何臻不服氣得跟著宋承頤進了辦公室。
洛以夏原本想進去看看熱鬧,但是被宋承頤攔在門邊,“閑雜人等請勿入內。”
然後的就關上了門。
洛以夏訕訕的回去繼續值班。
“上次的藥吃了有緩解?”
“沒什用。”何臻靠在椅背上。
“抑鬱的藥呢?有按時吃?”宋承頤沉沉的看著他。
何臻嘴角噙著的笑容,驀的散了。
“吃了。”
“出國散散心吧,你這下去也不是辦法。”
“再說吧,工作忙。”何臻微微把頭撇開。
“你弟弟知道嘛?”
“他沒必要知道。”
宋承頤微微歎了口氣。
何臻是三個月前聯係上他的,輕度抑鬱症。
已經有陣子了,具體是什患上的,何臻不願意多說。
宋承頤給他推薦了治療抑鬱症的醫生,他接受了幾個月的治療,隻是不見效果。
他這次來a市,主要是來工作的,其次是過來看醫生的。
“你……還在意之前的事?”
“我在意的事可多了。”何臻微微一哂。
宋承頤眸色深沉,千言萬語哽在心頭,最終什都說不出來。
“我說我很在意夏夏,你讓給我嘛?”何臻突然笑著。
“你得問她。”
何臻微不可察的嗤笑了一聲,合著自己現在在他麵前連一點點的危機感都不存在了是吧。
“行了,給我開點**吧,讓我晚上睡個好覺。”
“少喝酒,胃是不是也不好?”
“宋老媽子,我知道的,最近已經很少喝了。”
“我一會兒帶你去拿藥。”
二人相繼出了辦公室,洛以夏就看了過來。
“夏夏,晚上請你吃飯。”
“我今晚下班遲。”
“沒事,等你,一起過來吧,我來接你們。”何臻這話是對他們三個說的。
宋承頤開了藥給他,“一次隻能吃多少不用我說吧?”
“知道知道。”
“真的不用告訴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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